颜怀舟立刻道:“什话?”
“你记不记得,你曾经问过。问那刻苦修行,分秒都不肯浪费,究竟是为什。”
颜怀舟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毫不相关话题,但钟凌总有他用意。
他点点头:“记得。”
“那时告诉你,这是秘密。今天,打算把这个秘密讲给你听。”
只是他想算,颜怀舟却不肯放过他,不依不饶地纠缠上来问道:“刚刚发生事,说过话,你真都不记得?”
钟凌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忘。”
颜怀舟咄咄逼人:“若是忘,不介意再替你温习遍。”
他将指尖搭在钟凌胡乱裹起来衣摆上,笑得蔫坏。
“你想好再回答,真忘?”
,不该走,是错。”
“不该时气昏头口无遮拦,让你伤心。向你保证,再也没有下次。无论你要打要罚,都毫无怨言。”
钟凌不肯看他,只盯着自己鼻尖:“可不敢罚你。你说翻脸便翻脸,拦都拦不下。”
颜怀舟哄劝道:“怎拦不下。那都是吹牛,你覆云手最厉害。”
他俯身轻车熟路地撬开钟凌唇齿,将他剩余话全数堵回去。
钟凌声音缓慢而低沉:“是为天下苍生,亦是为坚守正道。但最重要点,想要能……管得住你。”
他定定地望着颜怀舟错愕面容,口气将自己想说话说完:“自从们拜师那日起第次见面,就知道,不如你。天资不如你,悟性也不如你。你学什东西都比快,运气也每次都比要好得多。很怕追不上你脚步,但又实在不够聪明,只能想到这个勤能补拙法子。”
“你不拘世俗理法,也不懂善恶分明,凡事只想由着自己性子。
钟凌掌挥开他手,只觉得这辈子脸都在今天丢尽。他不想承认,又怕颜怀舟不由分说再来扯他衣裳,老半天,才蚊子哼哼般低语道:“没忘。行吧。”
这切变数都来太快,直令他措手不及,但做事总要认下,逃避解决不问题。
如今眼前只剩下最后条路,端看颜怀舟肯不肯走。
有些话今天不说怕是以后再没有机会,不管结果到底是什,他都认。
钟凌调整好自己心态,将双手交握成全拳,主动对颜怀舟开口:“有话要告诉你。”
过许久,他抬起头来,望着钟凌眼睛,有些孩子气道:“阿凌,这是们第次,不要吵架,不吉利。”
又说:“阿凌,好开心。”
钟凌被他这个蛮不讲理吻吻得晕头转向,真想狠狠给他脚,将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
想踹,踹不动。腰疼。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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