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近几年里,这事俨然已经成孙绍祖逆鳞,再加上这次还是被竞争对手当着同僚上司奚落,会引得他,bao怒如狂也就不稀奇。
说着说着,孙绍祖火气便又上来,几步到门口,指着外面骂道:“你说这群不会下蛋骚蹄子,老子养她们到底有什用?明儿干脆股脑,全发卖到窑子里
就为这个?
孙绍宗无语道:“哥哥在巡防营可是公认猛将,凭他这空口白话乱说,又伤不到哥哥根毫毛,至于生这大火气?”
“他说不是这个!”
孙绍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来回踱几步,才猛跺脚,恨恨道:“那孙子意思,是说……是说生不出儿子来!”
啧~
敢起身招呼,却都是眼巴巴瞧着孙绍宗,满满都是期望。
毕竟是便宜大哥小老婆,孙绍宗也不好回应什,只冲她们略点头,便匆匆进正北堂屋。
就见那堂屋客厅地狼藉,非但瓷器碎无数,连木头家具也坏近半,此时那孙绍祖正拎着两个铜烛台,双锤似乱砸。
孙绍宗便笑着打趣道:“哥哥这又是演练什套路呢,莫非以后打算改用双锤?”
孙绍祖见是他来,这才忙住手,将那两根铜烛台往地上丢,瓮声瓮气道:“二郎怎得来?”
这就难怪。
孙绍宗是‘老生儿’,和便宜大哥足足差十六岁,他如今二十岁整,也就是说孙绍祖已经三十六岁。
这眼见都已经奔四十人,膝下却没个儿半女。
若是不好女色倒也还罢,偏他还是个色中饿鬼,家中但凡有些姿色,几乎都染指个遍,却依旧是颗粒无收。
要说他心里不着急,那绝对睁着眼睛说瞎话。
“哥哥把那些喊冤都赶跑,能不过来瞧瞧是怎回事?”孙绍宗半真半假埋怨道:“哥哥你也是,早不赶、晚不赶,偏偏今儿刚把名单呈上去,你这里就开始赶人!”
俗话说卤水点豆腐物降物,孙绍祖在家俨然,bao君般,向来是说不二,容不得旁人质疑半句——唯有对孙绍宗这个弟弟,却是例外中例外。
听得孙绍宗语气里颇有些埋怨,他那火气顿时便压下去大半,挠着头讪笑道:“这……这……你也知道,哥哥这脾气上来,便不管不顾,可不是故意要坏你名声。”
“咱们自己兄弟,有什故意不故意?”孙绍宗摆手,混不在意道:“倒是哥哥今儿是怎得,竟被气成这幅模样?”
不提倒罢,这提起来,孙绍祖胸膛便又风箱似起伏,咬牙切齿地骂道:“还不是卫如松那王八蛋!今儿冯将军摆酒,他竟然当着众人面,说……说老子是个没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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