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宗抢过酒坛,也给他满上盏,嘴里却是好奇道:“是谁?”
就见便宜大哥故作神秘左右张望几眼,这才压低声音道:“是那义忠亲王!”
那个造反王爷?
难怪朝廷如此兴师动众呢!
“那义忠亲王就爱鼓捣这些奇巧*技,当初他私下里铸火炮,听说威力比神机营用还要大!”
“哈哈……”
孙绍祖这才把头抬起来,又顺手在那丫鬟心尖儿上掐把,哈哈笑道:“你小子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在军营里又不方便玩女人,足足素十几日,憋也快憋死!”
这般说着,他还是放开那丫鬟。
那丫鬟这才得以掩住胸脯,受惊兔子似冲出客厅。
孙绍祖却是立刻牛眼瞪,破口骂道:“这没规矩小蹄子,见二爷也不知打声招呼!来啊,给追上去抽她……”
八月三十。
孙绍宗人在府衙,心却已经飞到北镇抚司——靳川是不是血字案最后个死者,今儿晚上就要见分晓!
好不容易熬到散衙,孙绍宗正准备去北镇抚司走上遭,探听探听虚实。
却忽然接到家人禀报,说是孙绍祖回城轮休,如今已经在府里摆下宴席,正等着他回去不醉不休呢。
略犹豫,孙绍宗便将周达派去北镇抚司,只等那边有什消息,便立刻去通知自己。
“那街上卖西洋玻璃镜,就是他当初弄出来,假托洋人所造只是为往上抬价。”
“还有咱家用那肥皂,听说也是……”
这越听,就越觉得义忠亲王是个穿越者!
可他既然是穿越者,还是以皇子开局,为啥最后反倒混成这步田地?
“听说陛下当初倒是属意他来着,可这
“算、算。”
眼见他就要翻脸无情,孙绍宗忙劝道:“这才刚买来没几天,时忘规矩也在所难免。”
“所以才更得用鞭子,让她们长长记性!”
孙绍祖说着,却没在理会那丫鬟,提起酒坛给孙绍宗倒盏,颇有些神秘道:“二郎,你可知那天落在五凰山上是谁?”
上次在军营里,兄弟两个猜许久也不得要领,可看今儿这意思,便宜大哥倒像是探听到些什消息。
回到府里,便宜大哥早等不耐,正在酒桌旁亵玩个新买丫鬟。
那丫鬟约莫也就十三四年纪,被琥珀色酒水洒满怀,月白色裙子前襟大敞,鸳鸯绿肚兜卷起半边,任由便宜大哥那脸毛胡子,钢刷似乱拱着。
眼见孙绍宗进来,那丫鬟顿时慌张起来,有心挣扎,却又实在不敢,时只急眼圈都红。
“大哥。”
孙绍宗见此情景,便无奈调侃道:“要不把怎酒撤,给你换上两斤羊奶?也省得你白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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