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孙绍宗目送平儿匆匆远去,这才将怀表收回囊中,又选个相反方向绕出假山。
谁知刚从假山丛里出来,迎面便撞见个神色慌张衣衫不整女子,却不是王熙凤还能是谁?
孙绍宗先是愣,随即便猜到,王熙凤与贾琏大概也是被宝玉喊声惊动,又因厮打衣冠不整蓬头垢面,便也匆匆分头躲避。
王熙凤迎面撞上孙绍宗,更是心中慌乱不已,然而躲是来
平儿悚然惊,忙将孙绍宗推开,边慌张整理衣服,边催促道:“快整理下,宝二爷寻过来,可千万莫让他瞧出什来!”
这该死贾宝玉,来真不是时候!
孙绍宗眼见平儿脸坚决,也只得正正衣冠,悻悻道:“那改日再寻机会,与你好好说话。”
这‘话说’二字究竟是何意思,平儿自然也是心领神会。
先是红着脸垂下臻首,继而又抬头正色道:“虽不是什贞洁烈女,但你既然心里有,也必不会负你——从今往后,断不会再让琏二爷近身子。”
可还看得?”
其实这话纯属多余,单看平儿捂着小嘴儿,胸脯急促起复,便连眼圈也红彤彤片,便知道她心里是何等激动!
好半晌,平儿才颤声道:“这……这真是二爷您,您亲手刻?”
孙绍宗瞪眼,佯嗔道:“除之外,难道还有那个工匠,会在心里将你记得这般仔细?”
话音未落,平儿便嘤咛声,如乳燕投林似,扑进孙绍宗怀里!
说着,又把那金怀表塞到孙绍宗手里,道:“先替收着,等想到稳妥法子,再寻你讨过来。”
她这番许诺,固然是因为感动之故,但对贾琏厌恶,却是早就存在心底。
以前种种先且不论,最近贾琏贪自家银子,又没个担当,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王熙凤身上,非但王熙凤因此心寒,平儿也是感同身受般。
王熙凤只依着贾琏人,虽然心寒,却并未真个与贾琏绝情断意。
但平儿却还有个孙绍宗可以对比,自然更觉得这贾琏毫无是处,故而如今感动之下,便决然许下这等承诺。
孙绍宗自然不会与她客气,低头便噙住平儿小嘴儿,两只手大手更是搜山掠海,只在那胸臀腰腿之间游曳。
而与上次被动不同,这次平儿也是主动紧,那小丁香与孙绍宗短兵相接,竟是丝毫不肯退让。
就连孙绍宗试探着去解她衣领,她竟也侧着身子配合……
于是这‘山’之隔,那边两个正牌子夫妻形同仇敌,这里对儿野鸳鸯却是如胶似漆!
眼见褪去平儿半边秋衫,孙绍宗正用眼角搜索可以利用山洞呢,却只听不远处传来声呼喊:“二哥、孙二哥?你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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