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夜腰有些痛,但我也不是没有收获的。仙君已经喝下了我准备的生子酒,很快就会怀上我的孩子了!”
措措一脸呆滞地看着自家少主,好半天,才道:
“可是…少主,你不是……不是上面的吗。”
秦休意甩了甩还湿漉漉的头发,潇洒道:“这和上下有关系吗?就算在下面,你告诉我要怎么生?在哪怀、从哪生?”
“我…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一只小松鼠。”
平静之下,暗潮涌动,军帐外风过荒原,猎猎呼啸吹起战旗。
等到秦休意回到秦国营地,萧无陵仔细地叮嘱:
“殿下注意休息,记着不要久坐。座椅上要放上软垫。”
秦休意恼怒:“知道啦!”
萧无陵抿唇一笑,转身离去。
送走大国师的萧无陵转过身,发现秦休意不对劲。
就在这一刹那,眼前的黑影突然消失了,秦休意眨了下眼睛,被子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秦休意猛地转头去检查萧无陵的脚下,只有一个影子,很正常的大小,投在地上,安安静静,随萧无陵行动而动。
“殿下,怎么了?”
萧无陵走过来,秦休意立刻抱紧仙君,温暖的怀抱让他回了点神,他盯着地上那平平无奇的影子看了好久,反复确认它真的不会伸长扭曲。
“殿下……”
“这就对了嘛。”秦休意得意洋洋地摸了摸措措柔软的毛,“男男本不能生子,一切都是笔仙的一个设定,谁喝下生子酒就是谁生!”
措措狐疑:“你…真的看到仙君喝下去了?”
“那当然!我亲眼所见,他把那生子酒全喝进去了,一滴不剩!”秦休意兴奋地搓起了小手,“过不了几个月,就可以进行到我一直期待的带球跑了!”
“可是……”措措沉思片刻后,问,“你和仙君,不,和北齐皇子萧无陵,该做的也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连崽崽都揣上了,这不是两情相悦吗?带球就带球了,跑什么啊?
此刻,松鼠措措正跳上秦休意的肩膀,看着萧无陵一身清爽的背影,再看着自家殿下,疲惫中透着羞涩的神情,再结合他们刚才说的什么软垫,措措惊道:
“你们做了!!”
秦休意立刻捏住它的嘴:“你给我小声点!”
措措用大尾巴捂住自己的嘴,呜呜两声:“少主…!你…你……呜呜!”
“你哭什么!”秦休意把措措抓在手上,仰头躺到垫了软垫的太妃椅上,一脸嘚瑟:
躲在萧无陵有力的臂弯里,秦休意的心跳一点一点平缓下来。
——可能是看错了吧。
昨晚被日的好惨,通宵没睡,一时眼花了也有可能。秦休意这么想着,舒了一口气,错开了眼睛,不再看那个黑影子。
平平的地面,黑色的影子躺在那里,静静地盯着秦休意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