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野忙问:“感冒?”
“嗐,没事,就是昨天晚上电热毯坏,估计受点凉。”
说完夏枝野就微蹙起眉:“不是给你说过你和小麻将老幼用电热毯很危险,就用空调吗,别省那些电费
出于各方面安全考虑,两个人晚上个人睡客厅,个人睡卧室。
睡卧室那个甚至整晚连话都没好意思再说句,等第二天早上刘奶奶过来送长寿面时候都还是冷着张脸,像是行走制冷机。
连刘奶奶都能感受到气氛不对,嗔夏枝野句:“你是不是又欺负小厌?”
夏枝野边把宋厌碗里葱花挑到自己碗里,边好气又好笑:“奶奶,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到底谁欺负谁。”
刘奶奶才不听他,看向宋厌:“他就这样,打小就混,看在他今天生日份上,咱不跟他计较嗷,乖。”
犯,夏刑警轻车熟路地就断退路,手摁腰,手摁着手,带着他感受到案发现场可怖后,语气还带着诱供意味:“犯这多次事,次都不想负责?”
宋厌虽然从小到大成长环境不怎健全,但起码都是些愿意伪装绅士表面君子,环境相对没有那三教九流,身边唯走得近朋友还是个比他还傻白甜傻白甜。
这个年龄其他男生已经开始涉猎些电影领域他都从来没有看过,更何况上来就遇到夏枝野这不要脸流氓人。
光是感受下掌心感觉,宋厌就觉得自己整个人快羞到炸,大脑直接短路放弃思考,血流涌动全部变成力气,把挣开夏枝野。
然后就噔噔噔地飞快跑回卧室,个反锁,弹射上床,把自己紧紧蒙进被子,低低骂出句脏话。
说完又给宋厌加个荷包蛋,才偏头看向夏枝野:“今天晚上还回来吃吗?”
虽然夏家对夏枝野直是放养状态,但是自从夏枝野父母去世后,每年逢年过节和生日时候都会把夏枝野叫回去参加家宴,所以按照惯例,夏枝野今天晚上应该是不回来吃。
但出于以防万心态,刘奶奶还是问句:“如果要回来话,待会儿就去订个蛋糕。”
今年有宋厌在,夏枝野并不打算回去,但是也不想让刘奶奶浪费钱,于是吃完最后口长寿面后,满足地抻抻腰:“晚上应该不回来,奶奶您就别瞎忙活。”
“嗯,知道,那周末再给你们做好吃,啊嚏——”刘奶奶说着打个喷嚏。
草。
夏枝野还是人吗。
怎可以那大。
而来不及把某人再次抓捕归案只能独自人坐在浴室里面对纵火现场夏枝野,轻磨下后槽牙。
再再二不再三,下次再不把某个惯犯逮捕起来接受严厉刑罚话,他就不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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