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爸耐心解释起来,说以前钓友刚尝试台钓,收线太快,鱼钩顺着手背滑下来,起初不觉得疼,到晚上才发现寸长红痕,“他
车队有签约车手打算,这事郑栖也知道,今年赞助丰厚,赛事规范、在国内享有知名度,如果后续取得名次,奖金诱人不说,又有不少同行切磋技术,这种机会可谓千载难逢。
热爱是方面,钱起赚更好。
骆文昌之前带过不少车手,赛事经验丰富,朝郑栖抛出橄榄枝:“考虑下,无论是从职业生涯来讲,还是收益,车队优质车手多,胜算也更大。”
其实这次郑栖跟学员排量组不同,错开比赛时间,是为保持训练,没想过拿名次。
自从职业规划发生改变,郑栖有很长段时间都没考虑过重回车队。
有人正巧听见:“郑栖,你这样还需要相亲啊?”
郑栖喝口汽水,挺本正经:“是啊。”
实际上他跟余旸认识多年,路高中同学至大学校友,虽然结婚前交集不多,至少他知道班里有这号人。
余旸又是出名好人缘,走到哪儿都是群朋友,开开心心。
“不是吧……”
临走前,郑栖跟骆教练拥抱,“行,尽快给你答复。”
夏季赛结束后,郑栖带着父母和余旸在山庄多待几天,姜敏悄悄问郑栖:“你们蜜月旅行是不是还没定,想好去哪里没?”
郑栖在帮爸爸调鱼饵,台式钓法讲究鱼饵调配比例,他边倒水边搅拌饵料,最后揉成团,静置2分钟,又在料盒里搓来搓去,黏度刚刚好。
郑东升专注看鱼漂,上下轻微浮动,几乎看不到上钩迹象,他就收竿,捏住鱼线,要收回来重新挂饵,余旸正巧伸手过来,看样子是要帮忙,郑爸‘噢哟哟’,赶忙挡在他前面:“乖乖,小心挂手——”姜敏笑笑,翻找旅行背包,早上出门时她洗不少小番茄。
鱼钩精巧、指甲盖那大,实在看不出有那大杀伤力。
“嗯,”郑栖表情笃定,埋汰自己:“除余旸,没人要。”
笑声散开,连余旸也侧过脸看他,不知道他说什让大家都笑起来。
郑栖坐他旁边,T恤宽大,松松地套身上,他坐姿散漫,双腿分开而放,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提到余旸缘故,他手臂搭在余旸椅靠上,没有触碰余旸,即使是这样姿势也有点包围感,搞得大家没好意思再看余旸。
季凯跟郑栖年纪相仿,相识时都在读大学。
偶有比赛训练,郑栖身边会出现些人,通常场面挺热闹,有好像是校友,季凯只对其中个稍微有印象,个子有点高,寡言少语,看上去冷冷,经常来看郑栖比赛,结束后郑栖会去观众席找他,但没有像余旸这样——郑栖挺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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