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栖神色慵懒,视线停在别处,话是对余旸说:“看不见,骗人是小狗。”
说着,他单手拎住T恤,放慢脚步,余旸很明显相信他不会胡来,也放缓步伐。
下秒,郑栖像逮捕猎物样迅速围住余旸,余旸被他抱得脚尖离地,乱叫声,惊吓又惊喜,颗心噗通跳着,上下回荡,半晌缓不过来。
扶住余旸腰,手臂继续往上抬,郑栖把余旸抱得很高,余旸不得不低头寻找支撑点,郑栖仰头,准确无误地吻住余旸,余旸起初还有些挣扎,吻着吻着乖,还环住郑栖脖颈。
两个人鼻息相对,余旸轻轻碰碰郑栖唇,气息
“——不是吧。”
余旸语气迟疑,他还在地上看。
郑栖站在他身后,为催促他往前,近乎贴着他后背,“走吧。”
他没有拥抱余旸,只是用肩膀拢拢余旸,身体也贴住他,呼吸凑在余旸耳畔,似吻非吻,好像碰到余旸耳朵。
余旸忍不住战栗下,感觉到某个东西好像顶到他,很明显与他体温不同。
裤管放下来,余旸不要,“好热好热——”说完,脚踝抬,整个人朝沙滩奔去。
郑栖无可奈何,只好脱鞋,跟上余旸步伐。
天色暗沉,海平面升起轮新月,银光浅照沙滩,只能看见人影。
海风吹来,沙石覆盖到脚背上,有轻微痒意,晃晃脚踝,再踩下去,好烫,沙子是热。
浅水区波光粼粼,泛着深蓝色光芒,山石伫立在不远处,点缀着晚空。
“有人!”余旸压低声音,还要推开他,“吴岩他们还在呢。”
郑栖懒懒地说:“反正又看不见。”
“看得见!”余旸很固执,拒绝在朋友面前跟郑栖过分亲密,总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说着,他还跑几步,步伐轻快,回过头冲郑栖做鬼脸:“略略略——”月光落在余旸脸上,照亮他侧脸,月光继续往下淌,衬得他脖颈如玉般温润、白皙,而他又那灵动,郑栖呼吸瞬间慢些,可是接下来,余旸不得不加快步伐往后退——郑栖势在必得地看着他,手臂交叠,捏住T恤下摆,再抬起,当着他面儿脱衣服,露出结实胸膛。
“你你你……”余旸磕磕巴巴,眼睛四处瞄,“你干什啊,真有人,会看见!”
郑栖看见余旸在踩水,迎着浪潮踩、再退回去,乐此不疲。
他加快步伐,甚至跑几步,刚要伸手挠余旸痒痒,余旸俯身,让他抓个空,好像在捡贝壳。
“什?”郑栖站在余旸身后,偏头问:“看得见吗。”
余旸找到什,迎着月光看:“还是活!”说着,‘嗖’下把贝壳丢到海里。
郑栖笑:“它本来就是沙滩里存活,你非要把它挖出来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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