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阳刺眼,余旸戴郑栖送墨镜,视野清爽大截。
阿朗估计早就预料到他会来,前脚看见他那辆车,随即奔出来:“今天郑哥没来。”
余旸停好车,将纸袋夹在臂弯处,“知道。”
“嫂子……”阿朗拦住他,语气带点恳求:“有话好好说。”
余旸朝不远处扫眼,今天帮手果然少点,他收回视线,字顿道:“郑栖是成年人,不会无缘无故发火,特别解他,能忍就忍,凡是
吴群友伸出三根手指,“收入三倍。”
“噢——”余旸拿出挎包里东西,很明显是有备而来:“这钱付,但是分两次给,前两倍付现金,剩下,您得找吴峰要。”说着,他递来份已经签好字合同,“您看看?”
吴群友眸光幽深,想想还是接过来,他手上历经不少合同,像今天这样还属头份,他将合同放边,说:“那个表弟不懂事,别往心里去。”
余旸说:“他乱咬人,没人管。”
吴群友不说话。
像是抽烟呛住似。余旸跟服务员说谢谢,“等下来结账。”说完,他推门进去。
“哪里服务不周到?”个中年男人在说话,再抬头,这人立刻笑吟吟道:“哟,是熟人。”
余旸也不跟他客气,坐在他办工桌前座椅里,“吴老板,基地生意不做,跑这里来开火锅店。”
“嗐——”吴群友讪笑,吸口烟,又轻掸烟蒂,“谋生嘛,没办法。”
余旸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替您管,”余旸往后靠,气定神闲:“您也不吃亏。”
正说着,房门被谁敲响,“老板,有人找。”
“稍等。”吴群友看上去有点犹豫,好事能找上门,不过余旸下句让他改变主意:“不想砸您生意,闹太僵不好,您说是吧。”
吴群友心里沉,说:“基地生意早想转手,有些事难以避免。”
余旸语气很轻:“没事,不伤及无辜。”说着,他拿出手机,递给吴群友,“您先知会声,扫扫障碍——”半小时后,余旸从火锅店出来,熏身涮羊肉味道,这要放往常,他觉得简直再正常不过,可能是受某种刺激,这味道他秒都忍不,到最后他顺道逛个街,换身衣服,悠哉地上车。
吴群友试着问句:“菜不满意?”他毕竟是个生意人,说话滴水不漏:“算请你——”气氛稍微缓和些,余旸笑道:“菜挺好,就是今天没胃口。”
“谁倒您胃口,不是店员吧。”
“不是不是,”余旸摆摆手,“是基地某个人。”
空气静默片刻,吴群友大概猜到他为什而来,“有话直说。”
余旸不答反问:“教练解约需要什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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