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郑栖站直身体,连忙拦住余旸。
余旸脸倔强地看着他,郑栖有点心虚,不太自在地挠挠耳朵,明白余旸究竟为什生气,有点心有余悸,只说:“送你。”后边再想办法负荆请罪吧,靠,为什紧张脑子里全是成语。
出医院,夜里雨小点,地上仍湿漉漉,余旸伸手试探雨滴,郑栖伸手帮他挡雨,余旸照常翻眼睛,但情绪比刚才好多,不再看着郑栖想骂他简直是个猪头。
余旸手在空中虚抓两下,终于觉得有点不得劲:“箱子呢?”
郑栖将他上下打量遍,脸也不知道表情,“你带箱子?”
“带,”余旸仔细回忆起来,“下车明明提,放哪儿——”郑栖说:“先给你找个地方住,明天再走,等陪完大厉再来找你。”说着,他拿出手机查看附近酒店,“箱子明天再找。”再怎说,人比箱子重要。
听这话,余旸瞅着他,郁闷又认真,简直像个小炮仗:“必须找到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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