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回去后点个蚊香吧。”
“嗯。”
五点十五分。
楚枫牵着小时煜
起走在石子小路上，小路不长，就二十米，很快就走完
。楚枫叼着吸完
棒棒冰，学着当年冷酷小时煜模样，伸手投——
棒棒冰像鲤鱼跃龙门似，跳进垃圾车里。
小时煜脸冷酷，潜台词：你连这个都不懂？
楚枫：……
“所…所以是要买什
？”
小时煜：“买绿药膏吧。”
“喔。”
楚枫挫败，只好辞去幼儿园工作，回高中管理校霸小谢。
他走之后，小时煜们病就好，5岁小谢非常健康地自己在幼儿园里生活。
“
没事。”
小时煜拿着花露水，朝楚枫脚踝、手腕、脖子各喷两下，力道不轻不重，喷出水沫均匀地洒落下去。
“你也喷点，省它咬你。”
5岁小时煜低着头，细白小胳膊上肿蚊子包足足有两个元硬币那大，像是被咬两口，两个包连在起，上面布满十字掐痕，痒得很。
“你不能这样直掐它，越抓越痒。”楚枫心疼坏，这热夏天他竟然没有给小时煜驱蚊，他以为游戏里不会有蚊子。
楚枫立刻氪金买箱花露水，对着小时煜顿狂喷。
小时煜咳咳地呛起来，驱蚊液味道太重。
“抱歉，喷太多……”楚枫手忙脚乱地扶住小时煜，用手扇风，去去味道。
楚枫低头瞥眼小时煜。
小时煜切声，潜台词：多大成年人，还在五岁小孩面前臭显摆。
砰嗒。
小时煜也吃完棒棒冰，顺手投，同根棒棒冰两截，终于又落在
指尖沾起清凉绿膏，楚枫轻轻把药膏涂抹在小时煜红肿蚊子包上。
——这个肿包好像又变大点。
楚枫：“什蚊子这毒？”
寻常蚊子包大概也就食指指甲盖那大，般是白色微微鼓起来，这个怎咬成这样，小时煜皮肤摸上去红肿发热。
“好像是…花蚊子。”
楚枫低头，羞愧，29岁，不如5岁孩子会照顾人。
小时煜把花露水收进自己小书包里，又说：
“刚才这个是驱蚊水。”
楚枫：？
“驱蚊水是防蚊虫叮咬，已经被咬涂没多大用，有止痒药膏吗？”
不知怎，扇风向有点不对，空气中飘浮花露水沫子，冲进小时煜鼻子里……
小时煜立刻被呛到，剧烈地咳嗽。
“对不起！你…你怎样？”
楚枫不敢再轻举妄动，把花露水交给小时煜自己。
——他真太不会照顾孩子。以前也尝试来幼儿园当老师，专门照顾小时煜们。结果幼儿园里仅有4只小时煜，在他精心照料下，全部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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