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伸手，摘下X
面具，露出他缠着绷带
张脸。楚枫轻轻解开绷带结，慢慢拉开绷带
X非常聪明地领会到
他意思：
“你想看吗？”
楚枫确实很好奇，有这样只和谢时煜样眼睛人到底长什
样？
“可以看吗？”
“可以是可以。”X走进步，逼近楚枫，“不过，只能给你个人看。”
人亲近，也不太喜欢别人过分接近他。但楚枫接近不让他讨厌，相反，这个相识不过几面玩家接近他，能让他感到安心，好像回家样，很温暖。
优美小圆舞曲响在耳畔，金黄香槟酒塔像喷泉样洒下来，教堂般彩绘玻璃窗印着水晶灯光。香衣云鬓美人影，满眼都是奢华富丽。
X端杯香槟给楚枫：
“喝吗？”
楚枫注意到X手，骨节分明，手指都包裹在苍白绷带里，扣着玻璃质感高脚杯，显出种冷硬感觉。但绷带是伤口，玻璃杯易碎，楚枫看着X端酒杯模样，不知为何突然心疼下，这个男人很强大，但在偶尔瞬间又会透出股脆弱质感。
靠在彩绘玻璃窗边楚枫怔。
X倚在他身旁，伸出只手来撑在彩绘玻璃上，将楚枫抵在窗边。用背部挡住后面人群。牵动起丝绸黑料包裹着他躯干，勾勒出精悍背部线条。
“你可以拆开绷带看。”
楚枫整个人僵，他被X圈在臂弯和彩绘玻璃窗之间，像只保护动物样被保护起来，这个动作以前只有谢时煜对他做过。X宽阔肩背挡住他视线，楚枫看不见后面跳舞人群，身后抵着冰冷又漂亮彩绘玻璃。眼前是X银丝黑蝙蝠面具，拿下来，就可以慢慢地看清真容。
他们靠得很近，悠扬圆舞曲。像情人间呢喃呓语在耳边环绕。
“你舞会也缠绷带吗？”
楚枫看向X脸上蝙蝠面具，好奇他真正模样，这人面具之下脸也裹着绷带。面具上只眼睛位置是全黑，另只是镂空，露出X眼睛，那只眼睛是好看琥珀色，在水晶灯下映出香槟金感觉，很漂亮。像曾经操场上他在骄阳下看过，谢时煜眼睛。
X难得看到楚枫对自己这兴味盎然，他笑笑：“怎？不喜欢
缠绷带？”
他们靠在彩绘玻璃窗下个角落。天使与恶魔白色大理石雕像刻画在他们身后回廊上，头顶之上是旋转水晶灯，人群中音乐声、交谈声和舞步声在他们身边渐渐远去，像隔着层水上雾，丝毫不能影响到他们。楚枫穿着和吸血鬼先生配套伴侣装扮，好像真成某人专属小猫咪样，气氛时有些甜丝丝暧昧。
“觉得有些奇怪。”楚枫笑笑，不再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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