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捏着手机，小时煜不画那两个人，是不是因为不能画出来。
——24岁
谢医生办事，也不会那
实诚地把那该死四个人都画出来，只简单地画
个酒瓶，打四个勾。
滴——滴——
手机里，弹出【梦想城】系统消息通知。
估计是游戏里小谢又出什事，楚枫赶紧跟X拜拜：
第三个是403室醉鬼，踩到香蕉皮在院子里滑倒。
这三幅涂鸦无
例外，都在旁边打个小勾，已完成。
每个打小勾，都像钩子似勾住X眼睛，他感觉……有点似曾相识。
三张图之后，就没有图片。
五个勾，还差两个。
楚枫相信以谢时煜执行力，304室那人应该收到他应有报应，大约现在已经不在人世，死无对证。
楚枫低头看他发给X小谢涂鸦日记，那页画着居民楼，每层小窗户标着门牌号，右侧，小时煜打个整整五个勾。
X：[这些勾是什意思？]
楚枫：[应该就是完成意思]
X注视着五个稚嫩小勾，心头涌上几分莫名熟悉：
风险去拿这个证据，绝不是为帮受害人虐猫男争口气，而是针对304室小卖部叔叔。
聊天框里X发来消息：
[那条蓝丝带上，有两个关键东西，①死者虐猫男血迹；②凶手304室指纹]
楚枫：[指纹更重要？]
X：[如果他只在针对304，那其实，蓝丝带上血迹是谁都无所谓]
[抱歉，公司突然有点事，
先去处理下]
他手指划就要关闭跟X微信——
嗡——！
对面X这次没有乖顺地跟他说再见，反手
X：[剩下两个人呢？]
楚枫：[没有。]
小时煜打五个勾，但真正只画三个人。缺少两个人是谁？
——蓝丝带，重要是指纹，而不是血迹。
血迹，是谁都可以。
[完成什？]
楚枫：[不清楚，给你看看这个]
他把小时煜另外几页涂鸦日记也翻出来，发过去。
X坐在轮椅上看着，这几张图画着那孩子整治别人图画，讨人厌大婶站在门口，对着钥匙孔气急败坏，X猜那个钥匙孔可能被那孩子用什东西堵住，没法开门。
接着是虐猫男，这人怕大蜘蛛，被吓那孩子用白额高脚蛛吓回。
楚枫看到这句话时候，全身忽然寒下。
他猛地想到个很恐怖猜想。
已知，小时煜不可能是个正义感爆棚孩子；他会去冒这大风险拿证据，定是因为拿对他有更大利处。
再已知，小时煜没有直接用这个证据去报警抓304室。
——但他依然在针对304室，没有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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