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严岱翻个白眼,鄙视道:“找你去黑星耀?那个姓李脑子被驴踢。”
哪只眼睛看出这个孩子能干好这种事?
见严岱没太在意这件事,叶祈远看看办公室还没关大门,谈起展其铭:“今天他大概是来和解。”
中间忍那大会儿。
严岱撇撇嘴:“和解就得先学会怎说话。”
几年恋情好不容易熬到同性能结婚时候,他却不需要。
他转头问叶祈远:“他说展其蕴找你办事儿,办什事?”
严岱隐隐约约知道这件事,更知道叶祈远后来跟李特助以及展其蕴闹掰,否则后来也不会在叶祈远更换经纪人时候保下他。
但他却不知道展其蕴找叶祈远详细情况,后来见这小子不像有什坏心思人,也就没问。
叶祈远本想借这个机会跟严岱说明自己和纪尧事,但他转念想却注意到时间不太对劲儿。
草草草草草!
虽然展二少比严岱高半头,但是现在他上半身后撤,手扶着桌边,手档在胸前,脸三观碎裂,姿势恍若个被非礼黄花大闺女。
严岱笑得更温柔:“怎?家有瓶九二年红葡萄酒,橡木塞已经浸满香醇酒液,记得你们展家人身体都很喜欢那种独特味道,你想试试吗?”
展二少瞬间变成只被煮熟虾子,在严岱身后传来疯狂咳嗽声。
叶祈远差点被口水呛死,他目瞪口呆看着这幕,见两人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来,忙摆手笑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他眼底阴霾未散,严岱留在展华就是不想让展其蕴好过,跟展其铭合作是最好办法,今天着实是他没忍得住脾气。
在公司孤军奋战并不是件好
严岱是个月前跟展其蕴分手,展其蕴未婚妻是纪家人。
但是展其蕴两年前就找上他,并谋划着陷害纪尧。
如果这其实是纪家内部事……那是不是代表从两年前开始,展其蕴就……
叶祈远看着严岱阴郁脸色,话到嘴边转个圈又咽下去。
他语气如常若无其事说道:“大概两年前得罪李特助被雪藏,个月前李特助找上,让去干件抹黑星耀事,给搞砸。”
像是被叶祈远话惊醒般,展二少扑通声推开严岱,几乎算是手脚并用冲出门。
严岱拉平嘴角,哼声,目送着展其铭从他办公室里滚出去。
他走到沙发边,叶祈远边平复着咳嗽,边把牛奶往严岱那边推,做出让给大佬手势。
瞧把人家展二少吓得。
严岱无声接过牛奶,拆开盒子灌口。他才失恋个月,刚刚对展其铭说那些话时,嘴上说得溜,实际上心里却不怎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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