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问：“怎
做？利用……时轨？”
“有很多种可能，很多种办法。献祭、仪式、力量、灵魂……什都有可能。”格伦菲尔说，“在城市里还好。在无烬之地，这样
行为更为猖獗。”
西列斯仔细思索
下，然后说：“如果是这样话……那就是，收集与神相关时轨，然后妄图复现出神明曾经做出过事情？由此唤醒神明力量？”
他根据自己在地球上写小说经验，提出个想法。
他说完，格伦菲尔就不由自主地露出个微妙表情。
格伦菲尔打个响指，说：“确如此，不过他们目可能和你想象中不太样。”
西列斯洗耳恭听。
“他们是旧神追随者。”
西列斯表情懵瞬间，几乎下意识说：“旧神不是已经……”
陨落吗？
？”
格伦菲尔说：“历史学会之后课程也会涉及到，不过
今天就提前跟你科普下，省你以后遇到这种问题，还蠢到将这种东西留在身边这久。”
西列斯略微羞惭地道声谢。
格伦菲尔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思考什。
随后，他说：“启示者面临危险，你知道有哪些吗？”
西列斯微怔：“说错？”
“不，你说很对。只是觉得，你应该尽早加入研究部，免得搞出什乱子来。”格伦菲尔开玩笑样地说，“你确猜中部分。不过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搞得比较……盛大。
“并不是你们刚入门时候……风啊盾牌啊这种东西。他们使用仪式往往非常复杂而精密。”
西列斯想又想，总觉得有哪里不太
所有人都知道，在沉默纪时候，世界上所有神明都已经陨落。而在这之后，位新神明诞生，那就是安缇纳姆。
而安缇纳姆也是现在已知，唯位神明。
西列斯本能地瞧瞧那个藏着张手稿文件夹。
随后，他恍然大悟：“明白。旧神追随者不相信他们信仰已经陨落。”
“是。他们在尝试复活旧神。”格伦菲尔说。
“失控时轨？”西列斯想想，给出这个回答。他也只知道这个危险而已。
格伦菲尔倒是点点头，说：“确如此。但是——你知道失控时轨，为什会出现吗？”
西列斯微微怔，有点不太明白格伦菲尔意思。
“算，换个角度。”格伦菲尔大概是看出来自己不太适合当个循循善诱老师，于是不耐烦地更换问题，“名启示者，在什情况下可能接触到失控时轨？”
西列斯想下，明白格伦菲尔在暗示什：“你是说，有人故意将失控时轨送到启示者身边？他们……为什要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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