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点
点头，认真地说：“非常有帮助，谢谢您。”
守卫下意识用手抓抓头发，露出
个不太好意思
笑。他又说：“在那之后，那家伙就没来。”
西列斯再次谢过这名守卫
守卫说：“原来您想打听他。
对这人印象深刻极。七年之前，才刚来这里看门。您知道，这儿不是什
人都可以进。
“所以，那家伙第次来时候，不让他进。他就疯狂在门口辱骂，这事儿可把气坏。好在其他人帮同将那人赶走。
“但这可不是将其称为疯老头原因。您要知道，也不是那刻薄人，当守卫总能遇到各种各样怪人。
“这叫他，是因为他后来又来好几次，越来越着急、越来越疯狂，最后甚至恳求起。瞧他那样子也十分可怜，但是也不能随便告诉他们这儿需要怎进。
“然后他又开始辱骂，甚至用些十分不好词汇……平时住在西城，但也没听见西城人说这脏话！
沿着海沃德街路前行。不久之后，他抵达民俗学会。
门口守卫显然已经认得西列斯，便问：“诺埃尔教授，您来找伊曼纽尔先生吗？不过他现在并不在。”
“不，不是。”西列斯说，“想跟您打听个消息。”
在这个年代，大学教授，尤其是拉米法大学正职教授，是个足够体面甚至于受人尊崇职业，因此西列斯使用尊称几乎将守卫吓跳。
他连忙说：“您可千万别这客气。您想问什？”
“又过段时间，他摇身变，居然成大学教授，得意洋洋地跑到这儿来，眉飞色舞地要去找……正是您说那位，阿方索·卡莱尔先生。
“他成教授，自然不好阻拦他。于是他进去。结果他没会儿就跑出来，对着门口破口大骂，大概是认为卡莱尔先生故意不告诉他什事情……
“那时候就觉得，这可真是个疯疯癫癫怪老头。甚至怀疑他并不是什大学教授，那只是他伪造身份罢。
“毕竟……您可能不知道。们这儿天到晚也能迎来不少客人。可像这样疯狂、不礼貌，那也是十分罕见。
“……差不多就是这样。您觉得说这些事情有用吗？”
“您知道卡贝尔吗？”西列斯大概描述下卡贝尔教授外形，“他可能在几年前来过这儿，并且想要找到阿方索·卡莱尔先生……”
说着，守卫就露出格外惊讶表情，他说：“您指是那个疯老头？”
西列斯不由得停顿下。
疯老头？
卡贝尔教授明明曾经也是拉米法大学正职教授，甚至比西列斯资历还深些，为什守卫态度差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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