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百思不得其解,也无法论证自己想法。
最后,他摇摇头,坚决地制止自己不要想那多——想也没什用。明天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别想。
他去盥洗室洗漱,然后躺上床,很快便陷入沉眠之中。
梦中,他好像朦朦胧胧地梦到什,似乎与星星、泥土和海水有关,但是第二天清晨,当他醒来时候,他就将梦中切都遗忘。
临出门时候,不知道基于怎样心态,他带上他现在手头所有时轨,以及瓶10%纯净度魔药——谨慎,他想。
小孩吃小羊。渔夫吃鱼干。小孩和渔夫进行交易。
……对,还有泥土。泥土也吃小羊。
小羊和鱼干究竟象征着什?
这显然不是个童话故事,又或者写给孩子们看睡前故事。西列斯知道这点。
……神明?这些都象征着神明吗?还是,其中有些象征着神明,另外些则不是?
不知道为什,在骰子提示属性增加时候,在这刻,西列斯居然忍不住笑声。
灵性增长在西列斯意料之中。但是知识……加五点。前所未有情况。真够不可思议。
西列斯摘下眼镜,起身去盥洗室,望向镜中自己。隔片刻,他说:“判定西列斯·诺埃尔意志属性。”
【守密人,西列斯·诺埃尔(大学教授)正在进行次意志判定。】
【意志:93/……】
即便骰子嘲笑他谨慎,他也仍旧保留着这个习惯。
七点整,西列斯在食堂吃顿早餐,然后在校外马车
外面有人吃小羊?小孩画上新小羊?
西列斯心中产生无数困惑。
他还想到另外个问题:这些意象可能指代旧神,而巴特在抄写过程中频繁受到污染,也验证这点。
但是,如果这样污染真涉及旧神,并且涉及这多位,那巴特真能凭借那粗糙复现自仪式,成功摆脱污染?
又或者说,以这种“隐喻”形式写出来、涉及旧神文本,虽然同样携带庞大信息,但是却没有那严重污染?
展开在西列斯面前选项仍旧显得十分稀少,但是西列斯瞧见个合适数字,于是他选中。
【意志:93/90,成功。】
【发现世界秘密,不是吗?请相信你自己意志,你完全可以不进行这次判定,毕竟,这个秘密也并非直白地揭示在你面前。当然,谨慎是优秀品质。】
骰子说明又像是在嘲讽西列斯,但是西列斯这次稍微松口气。
他走到书桌旁,将那份抄本叠起来,锁进抽屉里,这才彻底放松下来。他忍不住捏捏鼻梁,然后心想,小孩、小羊、画板、渔夫、鱼干、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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