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小丑是在更早之前就得到这张牌
呢？在拉米法城时候，西列斯瞧见他手中把玩纸牌，是命运纸牌吗？
西列斯当时完全没有关注那张纸牌，根本不知道那究竟只是普通纸牌，还是阿尔瓦家印刷厂印制命运纸牌。
……究竟是谁向阿尔瓦家中印刷厂下单定制这副纸牌？
西列斯目光复杂，紧紧地盯着那张商人牌。牌面之上，大腹便便商人露出志得意满、盆满钵满微笑，仿佛正嘲笑着西列斯。
小丑摇
摇头，含含糊糊地说
句什
。西列斯听出他是在说“秘密”这两个字。
“是马戏团秘密。”小丑神秘兮兮地说。
“但是马戏团团长已经死。”西列斯十分冷静地指出这点，“所以，秘密也不再是秘密。”
小丑歪歪头，目光有些奇怪地看看他。突然地,他将手指间直把玩着那张纸牌贴在自己嘴唇上,仿佛示意自己被封口。
西列斯目光也顺势落在那张纸牌上——尽管在拉米法城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小丑始终玩着纸牌,但是他还从未注意过纸牌上内容。
下刻,他目光中陡然浮现出震惊。
小丑静静地站在营蓬中央空地个角落,呆呆地望着营蓬上方，那由棕色布料围成帐篷顶端。
小丑唇角习惯性地上扬，露出十分夸张、滑稽微笑。但是由于现在发生切,这样微笑又令人觉得，那仿佛是悲伤。
突然地，小丑轻声说：“鸟——是鸟——”
鸟人还在营蓬高处飞着。
面前突然投射下片阴影，小丑下意识看过去,然后瞧见个熟悉身影。他也下意识说：“又见面，先生！”
秘密——什秘密？！
西列斯眯起眼睛。
“……商人牌。”西列斯说，“你在暗示
这个
那是张命运纸牌——那是阿尔瓦拿出命运纸牌！
……张商人牌。
“你从哪儿得到这张纸牌？”西列斯不禁问。
他现在正在思考是，如果小丑是从阿尔瓦手中得到这张牌,也并不是不可能；阿尔瓦可能是在黑尔斯之家被偷纸牌,可能是昨天晚上,可能是今天早上……
无论如何，小丑起码有可能与阿尔瓦接触到。他确有可能接触到命运纸牌。
西列斯也望着小丑，隔片刻,他说：“听说米基死。”
“死……死……”小丑点点头，两指之间夹着张纸牌,然后指向前方，“他就在那儿。死。”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你知道他是怎死吗？”
小丑歪歪头，嘴角仍旧咧着十分夸张笑容。他说：“知道——不能告诉你。不告诉你。”
西列斯说：“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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