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是选择权在诺埃尔教授
手里。”
“这位教授就是仗着他恋人喜欢他吗？”
“确。”西列斯说，“他说过，这位教授做什
他都甘之如饴。”
琴多闷闷不乐地说：“现在他反悔
。”
“不喜欢诺埃尔教授吗？”
“不，只是
喜欢这形容。”琴多说，“不怎明白恋爱这种事情。但是与您相处时候，
些想法就会自然而然地出现。”
西列斯不禁说：“也是。”
琴多突然叹口气,他嘀咕着说：“奖赏、奖赏……您别吊胃口,快……”
他突然停下来，因为西列斯亲吻他，带着种捉弄人意思，恰巧就在那个时候，堵上他唇瓣。他感受到西列斯温柔而清冽气息。那是他恋人本质。
琴多慢慢闭上眼睛。他感到头晕目眩,不可思议。日子天天过去,时间点点流逝,窗外人事纷纭、寒风彻骨；他们在接吻。
西列斯怔,然后不禁笑起来。
琴多理直气壮讨好处做法竟然让他觉得有些可爱。恋爱中人果然是自带滤镜。
他将手套、围巾、外套依次脱下。而琴多就定定地站在那儿，望着他，耐心地等待着西列斯给他“好处”。
西列斯走到他面前,拽拽他辫子。
“您喜欢？”琴多侧侧头,问。
“不。”琴多说，“是应该更早点、更努力点。”
琴多倾身吻吻西列斯：“这样就能早点让您为心动。”
西列斯笑起来。
他轻柔地说：“已经为你心动。”
“……那您就不能满足吗？”琴多郁闷地说，“尽管知道您矜持古板性格，但是，们都是男人！
隔片刻,西列斯放开他。他带着轻微喘息,低声问：“满意吗？”
琴多那双翠绿色眼睛近距离地、怔怔地凝视着他，然后说：“不、不……怎可能。诺埃尔教授，满足您可怜恋人吧，他都要为您疯狂。”
昨天晚上西列斯也是就用这个吻把他打发，今天又是这样吗？他心爱神明可真是个吝啬鬼。
西列斯额头抵着他，他轻声笑笑，说：“诺埃尔教授恋人需要再努力点。”
琴多板起脸，严肃地说：“他已经很努力。”
“只是觉得这是你标志。”西列斯说，“况且，只有能这做。”
琴多点点头：“当然,只有您。”他倾身抱住西列斯，小心翼翼地蹭蹭西列斯下巴,然后说，“十分乐意。”
西列斯微笑起来。他侧头，首先吻吻琴多脸颊,然后说：“有时候感到你是属于。”
“当然是属于您。”琴多说,“您也是属于。”
“这是你定义中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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