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流浪诗人奥尔德思·格什文与格雷福斯·达罗·克里莫
谈话中，他曾经提及，“后来神是不可能打败最早神。”
言下之意，后来神力量更为弱小。“阴影”似乎也是通过某种特殊办法，才能够让那些旧神相继陨落。
安缇纳姆显然就
“……
些，让人觉得不怎
舒服想法。”幽灵先生说。
神明是永恒固化某种仪式。这个概念并不稀奇。神明力量在某种程度上依靠着人类，这种猜测也并不令来自地球小说家感到惊恐万分——或许这个世界上某些人类会这样。
他真正惊讶并且困惑问题，有两个。
第是，仪式。
当他成为启示者时候，他没觉得“仪式”有什问题。他觉得那是种……怎说，只不过是拿这个词儿来代指启示者复现过往行为而已。
灵先生越是感到惊愕。
如果将“仪式”范围扩大，不仅仅局限于启示者所使用“仪式”，那在这个世界上，重复力量竟是如此广大和深奥。
……不，应该说，正是在经过
无数次重复之后，这些事情成为某种既定规则，成为人们都心知肚明“正确性”。人类对神明看法，正是如此。
生命如此广大、死亡如此冰冷，战斗与贸易都维持着人类生活，吃饭和睡觉都与身体健康息息相关，星辰、海洋、自然、节庆、旅行……
词语被定性、概念被确认。神明概念就象征人类心中正确性。
拿个特定词来显得专业点，仅此而已。他没想到这个词语会带来什不样概念。
但是现在，当他真从神明角度来回顾这个词时候，他却感到些许异常。“仪式”这个词本身，就可以指代典礼秩序形式，换言之，“正确性”。
这样做法是正当、合规、约定俗成，因此才可以称为“仪式”。如果这种说法与神明结合起来，那启示者本身也就像是某种弱小神明。
因为，他们正是在复现某种历史“正确性”。越是强大仪式就越是如此。
这个问题就直接与安缇纳姆有关。而安缇纳姆神格正是过去与历史。曾经西列斯感到这个神格过于偏向某个方面，但是现在他只是感到，这个神格过于庞大，仿佛笼罩这个世界方方面面。
而相对，正是因为“正确性”确立，神明也就拥有与之对应强大力量。
神明，就是永恒固化仪式吗？
这个想法让幽灵先生猝然惊。他猛地回过神。琴多梦境中，普拉亚家族古老宅邸仍旧保持着岁月中那种无比静默姿态。
他下意识伸手捏捏鼻梁，让自己冷静点。
“您想到什？”琴多适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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