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许久,最终说:“仿佛已经刻入灵魂。”
他语气彻底平静下来,然后跟幽灵先生和他人偶诉说三十多年前那桩往事。
“是从许多人那里拼拼凑凑,最终才大概知晓那件事情全貌。明明是父亲出事,明明是父亲儿子,但是,开始却对此无所知。
“刚刚说那些到家里来,如同讨债样人,那些人提供些信息;之后,因为这些人出现而逐渐对海洋产生兴趣……
“……母亲确不希望走上父亲老路,但是那个时候,不知道基于种什样心理,就是心想要调查清楚父亲当年究竟犯下什错,才让童年、母亲寡妇生活,如此不顺。
想知道什?”
“当你父亲离开时候,你还没有出生。”人偶说,“所以,你是怎知道你父亲事情?”
“因为后来又有人陆陆续续到家里来。”加勒特几乎不假思索地说。
人偶问:“为什?”
加勒特冷笑声:“你可真够追根究底。行吧,慢慢跟你说。总之,父亲那事儿闹得很大,具体有多大没法详细描述,知道那牵扯到些大人物。
“因此不顾母亲反对,去港口,和那些老水手们混在起。开始他们不清楚身份,后来也慢慢清楚。总之,从他们那边也得到些消息。
“后来自己混出点名堂,也接受些人雇佣。他们也或多或少知道些相关信息,尽管时隔多年,他们信息或多或少有些矛盾之处。
“……甚至有人以为父亲是发财,抛妻弃子前往贝休恩。哈,如果他们乐意话,那们尽管可以将这种‘幸运’交给那家伙。”
加勒特冷笑声,露出十分明显恶意。
随后,他深吸口气,暂且将自己这些情绪压下。
“所以这事儿好几年也没得到解决,母亲生下之后,到十岁左右时候,那十年里,也仍旧时不时就冒出来个相关人士,跑到家里来询问信息或者干脆谩骂们。
“那些人要是那些水手家人,那是那群雇佣父亲商人有关人士——你应该大概知道父亲当时是出个什事吧?”
幽灵先生却想,难怪加勒特听闻他认识那名死去商人,有立场询问相关信息时候,表情变化那明显。看来是因为曾经童年经历造成心理阴影。
因为这走神,他就没来得及回答加勒特问题。
于是加勒特就说:“算,就大概跟你讲讲知道那件事情吧,也算是交换下信息,免得鸡同鸭讲。”他顿顿,又说,“事情已经过去许多年,有些事情也记不太清,而有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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