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回忆阵,然后说:“但是那
……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工作形式?总是埋头抄写,说不定也会让他变得更内向、更容易激动。
不管怎说,“复现自”仪式似乎成个托底,让他得以尽可能地维持平静,不会彻底崩溃。但是与此同时,这个仪式也让巴特产生些许依赖性,现在他过于看重那支羽毛笔。
西列斯说不好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无论如何,巴特至少没有跌进更为绝望深渊之中。
等巴特坐下,西列斯便问:“关于那个信封来源,对方有说吗?”
巴特摇摇头,他说:“并没有。不过……”他仔细想会儿,“那个信封相当旧,甚至得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纸张拿出来。
信息都有记录下来,让去找找。”
西列斯怔,也不由得感到巴特这个习惯相当令人赞叹。他便静默地等待着。
巴特打开墙角个柜子,从中取出份相当厚重、装订好档案。他回忆着日期,然后翻阅着。
“……十月份,首童谣,是吗?”巴特低声说,他手指在粗糙纸张上滑动着,然后说,“对方并没有留下真实姓名,只是让称呼他为‘福雷斯特’。
“知道他是时常在历史学会内部出现位大人物,年纪大概在五十岁上下,是个干瘦、阴郁老头。他是个人过来,将个信封神神秘秘地交给,然后让将里面内容抄写完。
“或许不是那个大人物特定将纸张装进去,而是从他得到这份资料时候,就已经是装在信封里面。恐怕他自己都没敢拆开。”
巴特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些许轻蔑。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听着,他再次确认地问:“那个信封中,就只有记录着那首童谣纸张吗?”
“是,只有那张纸。”巴特连连点头,“信封上也没有任何标识……对,信封上有个邮戳。”
邮戳?
“……对,他还特地嘱咐,抄完之后,要将里面纸张放回信封之后,再交给他。他本人似乎不想看到那信封里面那张纸。
“当时还不明白他为什要这做,现在……他只是想让个卑贱抄写员成为他替死鬼,而恰巧历史学会也不会有人跳出来指责他这做。”
巴特声音低低地说着,他蹲在那儿,身体情不自禁地前后晃动着。他声音也有些起伏不定,似乎这件事情勾动他情绪。
不过他很快就叹口气,恢复正常。他将那个档案放回柜子,然后重新坐回椅子上。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望着巴特。他想,从巴特表现来看,曾经受到污染仍旧残留着些许影响,那让他精神状态变得不怎稳定,容易陷进自己情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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