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他问:“所以,这才是您会感到……‘西列斯·诺埃尔’这个身份是假象原因?”
“是。”西列斯承认这点,“并且这也让松口气。如果这身份并非是真实存在话,那就意味着到来并没有扼杀个真实存在人。”
琴多突然笑声,他说:“是,这会是您想法。您总是如此高尚。”
西列斯稍微皱皱眉,他认为自己这种想法只是人之常情,毕竟整体而言,他还是更加对自己“贺嘉音”身份有代入感点。
不过他没在这个时候反驳琴多说法,因为他感到琴多情绪已经缓过来。
眼睛也凝视着他。西列斯已经很久没看见琴多出现这种紧张表现。在他们关系确定并且稳定下来之后,琴多就如同找到自己习惯并且感到安全环境。
但是现在,他又次紧张起来,带着种猝不及防愕然。他仿佛突然地意识到,他已经熟悉恋人、他心爱神明,还有着他从未知晓过去。那令他感到不安。
……西列斯突然伸手将琴多拉进自己怀里,在琴多露出更沮丧表情之前。
“你是初恋。”西列斯低声说,“从故乡至费希尔世界,只爱过那个名为琴多·普拉亚男人。”
琴多像是凝神听着。西列斯拥抱着琴多,他能感受到琴多紧张、几乎颤抖着背部肌肉。在他那句话之后,琴多猛地僵僵,然后才缓慢放松下来。
正如他想那样,在最初震惊过后,琴多想会儿,就立刻兴致勃勃地问:“所以,您还有另外个名字吗?”
“是。”西列斯说,他用故乡语言说自己名字,不过那甚至令他自己都感到些许陌生,他顿顿,便说,“名字意思是,‘祝贺这个好消息’。”
琴多笨拙地模仿下,不过花费段时间才能说得稍微完美点:“贺……嘉音?”
西列斯笑声。
“……,知道。您也是初恋、唯爱着。”琴多说,“抱歉,只是……并不是在怀疑您。只是感到……那遥远距离。感到些许恐惧。”
西列斯也并不否认这点。在开始,费希尔世界对他而言同样是陌生。他能够理解琴多这种感受,特别是,当琴多遇到西列斯时候,西列斯已经差不多融入费希尔世界大环境。
所以,琴多会感受到种更加震撼、不可思议情绪,他从未想象过这种可能性。他当然会感到恐惧。
“别害怕。”西列斯说,他侧头吻吻琴多脸颊,“就在这儿。”
琴多用力地拥抱着西列斯,他还是有点缓不过神。他亲吻着西列斯,仿佛能用这种办法确认西列斯存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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