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中
幽灵。”幽灵先生说，“这就是
身份。”
“……但你刚刚说，‘得到’。”加勒特抬
抬下巴，示意自己在说那个人偶。
幽灵先生回答说：“梦境中总有各种各样东西。这是个神奇、广阔世界，所以能从中得到
些有意思东西。”
加勒特看起来并不是很认可这点。
“们该进入正题。”幽灵先生说，“关于黑暗之海。需要去黑暗之海救人。而救人结果是未知，必须得提前告诉你这点。”
他偏头看正坐在自己肩膀上人偶，让它闭嘴，并且用眼神示意自己回头再跟它聊。
随后，幽灵先生望向加勒特。
“哦，您米德尔顿语真不错。所以您之前为什
不用米德尔顿语跟聊天，而非得通过个人偶？”加勒特敏锐地问。
幽灵先生语气平淡：“之前不是用米德尔顿语跟你说过声‘晚上好’？”
加勒特：“……”
地说，“他们是不样。
“这里是梦境——而那里是现实，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规则，舞台就是规则限制范围。所以，诺埃尔教授在现实就必须受到污染，规则所限、剧本所限。”
加勒特眸光突然动下，他说：“黑暗之海？”
人偶拍拍手，稚嫩声音中蕴藏着种满意笑意：“是，吉尔古德先生，您终于反应过来。在说黑暗之海。”
“黑暗之海和这儿有什区别？”加勒特怀疑地问。
这次加勒特梦境场景是片无边无
他表情看起来在爆发边缘。
幽灵先生微微笑下，又转而说：“只是当时刚刚得到人偶，认为有必要尝试下它功能。可以操纵它，进而来跟你对话，这听起来相当有趣，不是吗？”
加勒特表情看起来是在说，他点儿也不觉得这事儿有趣。
“所以你究竟算是什？”加勒特忍不住问。
他之前曾经问过这个问题，但是幽灵先生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当时幽灵先生也提及黑暗之海。
“是联通，但也是隔绝。”人偶说，“没法很清楚地告诉你，毕竟那地方……不太样。”
加勒特皱皱眉，有点不满地反问：“那你能告诉什？哦，别说现在你也得遵守西列斯·诺埃尔剧本。”
“不，只是幽灵先生人偶。”人偶说，“又不是诺埃尔教授。只是用第人称转述幽灵先生话。但你指责幽灵先生，那就得反驳你这样话——遵守剧本才是对。”
加勒特露出个微妙表情。他看起来有点不想玩这种角色扮演游戏，但是又在权衡这段合作关系是否能让他忍受。
“……好，人偶。”幽灵先生突然开口说。用米德尔顿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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