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本体、使用替身,这是个相当自然想法。
从种种情况来说,他们敌人已经注意到西列斯·诺埃尔教授存在。他们未必会将很多注意力投放过来,但说不定就会针对西列斯和琴多。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可以有合适替身出现——不只是西列斯,也包括琴多——那,在某些危险或者危急时刻,事情就好处理得多。
之前人偶还无法说话,这显然无法达成这个目标,但是现在
“太奇妙。”西列斯惊叹着说。
他开始习惯这幕。事实是,那幽灵如同成他第二大脑——专指语言上。
他可以不假思索地让幽灵帮着他说话,只要他想说话。那甚至就是他自己声音、语气和习惯用语,和他本人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这个“想”过程,落到现实,有那短暂、微小停顿,但并无大碍,就只像是他在说话之前停顿着想想。
并且,随着西列斯习惯这种做法,这种短暂停顿就更加不为人注意。
个幽灵存在,但是他确能“体会”到这点。
慢慢地,他能意识到那个东西存在。仿佛在片黑暗之中,他逐渐望见个光点、片迷雾、束微光。他将注意力投在那儿,但是谨慎地没有投放太多。
隔片刻,他在心中念个词:过来。
思维流动总比说话更快,因此,当这个词还没真形成在他大脑中时候,他就感到那个东西朝他飞快地闪动过来。
他有点被惊讶到,下意识睁开眼睛,不过睁开眼睛之后,他仍旧无法看到那个幽灵。
当然,他也提醒自己,不要忽略任何可能性。或许就有人能敏锐地注意到这点呢?
很快西列斯就将这个做法练习得不错。这木头身体没有心跳、没有五脏六腑,但从外表来看,它就仿佛是个真人。
即便真碰触皮肤,也能感受到那种柔软温暖肌理感……当然,这切或许都来自于阿卡玛拉力量。那是虚幻、欺骗力量。
西列斯盯着自己掌纹看片刻,又看看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本体。他突然感叹句:“简直怀疑是在梦境之中。”
琴多也有点惊叹。不过他毫不犹豫地说:“对您来说,这样就安全多。”
“怎?”琴多关切地问。
“没事。只是有种……”西列斯突然停下来。他诧异地意识到,他现在并没有回归本体,而仍旧在使用二号人偶身躯。
他只是下意识想说话,却真说出来,他确听见自己声音。
换言之,这句话来自……
“……是幽灵在说话。望见这幕,他成为您配音演员。”琴多同样惊讶地意识到这点,“您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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