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和球球都沉默
片刻，不过最终，是骰子解释这个问题
答案。
“因为地球人类天然拥有成为神明资质。”它低声说，难得没有唠唠叨叨地多补充什
。
只是这句话已经令西列斯十分意外。
骰子想
会儿，又补充说：“您可能已经发现，世界上——比如费希尔世界，大部分人实际上都是普通人，并不拥有启示者资质。在其他世界，事情可能也是类似。
“也就是，超凡力量终究只属于部分人……当然，或许在有些世界，是所有人都可以使用非凡力量，但即便如此，真正踏上这条道路、努力求索人类，也仍旧是少数。
与赫尔曼告别之后，他就带上二号人偶，照旧前往费希尔之镜。
两个光点几乎迫不及待地飞出来。
“晚上好，守密人！”它们异口同声地说。
“晚上好。”西列斯说，“今天依旧是与夏先生有关话题。”
骰子哀叹声，而球球则振作精神。
有什需要，
会直接联系你。”
“好，当然……在梦境中？”
“也或许是在现实中。”幽灵先生意味深长地说，“你未来会知道。”
年轻赫尔曼·格罗夫有点困惑地望望他。
不过幽灵先生只是神秘地笑笑，就转开话题：“开学之后，就得保持警惕，赫尔曼。”
“因为力量就意味着危险，就意味着他们得直面这世界之外世界。
“从1到99，没有那困难，
“……不过，在此之前，想首先问个问题。”西列斯说，“关于地球。”
两颗玻璃球好像都愣下。
“之前安缇纳姆曾经告诉，”西列斯目光不自觉望望不远处沉睡中雕像，“地球是所有文明源头和尽头。祂是特地让骰子前往地球寻找帮手。
“之前祂只是说，这是不成功便成仁选择。如果没法达成目，那祂宁愿费希尔世界因此回归本源，也就是彻底毁灭。
“不过祂选择成功。但在这点上，祂却没有解释清楚。为什地球人可以帮助祂？”
“开学？”赫尔曼显然没明白为什会是这个日子，但是幽灵先生没打算和他仔细说明。赫尔曼也就没多问。
他想会儿，便不由得说：“得边赶功课，边警惕旧神追随者……这可真是以前怎也不可能想到事情。”
这话让幽灵先生深有同感——他现在得边完善教案，边思考怎对付“阴影”。
……或许“阴影”不会乐意让自己和教案并列。他心想。
他没有在赫尔曼这儿多呆——很多事情等开学之后，以诺埃尔教授身份告知赫尔曼，或许是更好选择……就是不知道赫尔曼是否能自然而然地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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