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迟早有天,祂会意识到,如果祂残,bao地毁掉神明宇宙中绝大部分存在,那祂会发现自己也变得如此虚弱。等到那天,祂就会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文明关联。
但是,话又说回来,“阴影”却是如此懒惰,在这漫长时光里也没毁掉过几个文明,甚至祂毁掉那几个文明都是祂不小心。
在“阴
“祂不可能成功。”琴多低声说。
“当然不可能。”西列斯说,“即便祂真成为费希尔世界神明,祂也只能成为那十三位旧神‘命运’,因为祂选择那十三幅画,而不是无穷无尽人类。”
按照“阴影”这个思路,祂应该将自己“蛛丝”与费希尔世界每个人类都相连,那说不定就能让祂达成所愿。
但是祂始终没有,或许也永远不可能,想到这点。
因为祂傲慢。
斯特地返回过去,仔细解下阴影信徒做事情,免得他们斩草不除根。
在事情没解决之前,他是不乐意这做;但是事情已经圆满解决,过去时光已然既定,那他回到过去也不必担心自己无意中扰动什,因而他就可以稍微借用下时光力量。
……所以说,西列斯确没有直接参与到现实中调查,但是他在过去参与。
他甚至还顺便给曾经自己帮个忙——他是说,当初他们在洛厄尔街32号遇到事情。
确是夏先生将科林·莱恩引过去,因为当时他回到那个时间点,想要观察下在格雷福斯家族行动同时,阴影信徒都做什。于是他就顺手给当初自己帮个忙。
祂生于文明对立面,祂眼中不可能望见那些渺小人类。
……在过去段时间里,西列斯正是始终保守着这个秘密。他甚至直提心吊胆,生怕“阴影”回过味来,又返回费希尔世界。
在他选择那个时刻到来之前,西列斯还是不希望“阴影”回来。
但是,在另外方面,他其实也非常清楚,“阴影”不可能回来,因为祂如此傲慢地认为,人类就是渺小而无害生物。
因为,祂从来没有意识到,神明力量本质上是人类力量。
……反正他现在已经可以坦然接受,自己人生中有些小困惑,其实就是他自己造成。
总而言之,他发现当时“阴影”事实上并不仅仅只是妄图成为费希尔世界神明,祂更是想要直接成为那某位特定神明——命运之神。
祂在没有掌握命运力量前提之下,就想要成为命运之神。
祂做法更倾向于将自己原本掌握力量,强自扭曲成祂理解之中“命运”模样。
这就造成个小小问题——或许“阴影”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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