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整整周没理她金主,程苏然有点失落,才按下去沮丧感又在心口沸腾。
“怎样?对方是熟客,经常来,很大方
程苏然大拇指立刻按下锁屏,佯装淡定地抬起头,对来人笑下,“杨经理。”
“今天不着急回去吧?”杨经理笑着推推鼻梁上眼镜,他身材高瘦,这副眼镜为他添些书生文秀气质,“有位客人想点你去包厢里唱歌,半小时,六万。”
他比个手势。
程苏然脱口道:“二楼吗?”
“怎可能,”杨经理摆摆手,“是楼‘云山’房客人。”
“只好,完全去相信你触摸,你……”
那瞬间,程苏然险些忘记歌词,幸而唱多,大脑形成条件反射性记忆,连忙接上:“你肯定爱……”
藏在面罩下脸颊升起烫意。
唱完最后首歌,程苏然像往常样从秋千上站起来,轻轻鞠个躬,走下舞台,在保安护送下回到休息室。
其他歌手准备替换,与她打个招呼,出去。
姐,想到那两个很轻吻……
今晚“NOTTE”比平常热闹些,三三两两客人围桌,灯影昏暗,男男女女欢乐而疯狂,到处充斥着纸醉金迷气息。
程苏然坐在舞台秋千上唱歌,依旧是穿白裙子,但长度只到膝盖,明晃晃双纤细小腿,被灯光染得纸样白,有种病弱感。
不断有客人给她送花,为她欢呼,有老男人酒气熏天地冲她喊:“妹妹嫁给!”
她视线不经意往楼上瞟。
去包厢唱歌赚得更多,楼有大方客人,几万几万地给,按规矩歌手拿百分之十。而二楼点人无需额外付费,只看心情给歌手打赏,几千到几万不等,店里不抽成,还会给几百块当做奖金。
“……”
她忘。
二楼VIP们轻易不点人。
所以她偏偏就是那个曾经被点过幸运儿。
她摘掉面罩坐下来,边喝水边看手机,点进微信,回复同学消息,再挨个点进聊得火热群里,直到所有红点都消失不见。
金主姐姐依然没有理她。
屏幕上条又条绿色消息,有文字,有语音,孤零零地躺在对话框里,没人理,看着看着,不知怎鼻子酸,委屈伴随着无力感涌上心来……
她时感到丧极。
“小程——”突然有人推门而入。
走廊镜面反射着流光,里面只有模样景色。
楼是看不见二楼具体情形,二楼却有地方能看见楼全貌。这是她上个月初被点上去包厢里才知道事情,那种镜面设计并不只是装饰。
会不会金主姐姐此刻就在二楼某个角落看着她?
像那个夜晚样。
她蓦地紧张起来,心跳沉重用力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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