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乖乖听话
，你是不是要给
点奖励啊？”白露抱住她，伸长视线欲探究竟。
却只看见个小企鹅头像。
屏幕就灭。
啧。
江虞抬起眼，“想要什
奖励？”
次次被拒绝，被歧视，被羞辱……
因为尝过那种苦，深知机遇
重要性，所以她不想让自己培养人再尝遍。
“知道，”白露吐下舌头，“就是想给你吹彩虹屁。”
江虞伸出食指戳她脑门，“饭喂到嘴边不吃，饿死是你自己。”
“嗯嗯，懂。”
江虞站在落地窗前，双手抱臂，微微侧着身，长发勾在耳后，露出冷硬骨感侧脸轮廓，显得有几分凌厉。
另人紧挨着她，身形同样高挑，也是清冷孤傲长相，尤其眼睛生得妖娆柔媚，像狐狸似，眉目流转间好似会放电。
“虞姐，跑面试真很累，到底什时候才能不用这样……”
“等你不再做模特时候。”江虞轻声打断。
“……”
多吗？
太幸福吧！
程苏然合拢抽屉，起身去沙发后面小浴室洗手，顺便上个厕所，才关掉水龙头，就听见外面大门响动。
她动作顿。
阵脚步声进来，像是两个人。
“嗯——”她拖着鼻音，耳朵蹭江虞头发，口中吐出不太确定话，“封面资源？”
“可以。”
“至少要‘三
白露目光凝在她殷红唇上，喉咙滑动着，微微倾斜过去，而就在这时，江虞手机响，她接起电话。
“嗯。在办公室。还没到。好。”
说几分钟，挂掉，她又打开微信，屏幕往侧偏偏。
“虞姐——”
“嗯？”
白露眨眨眼，歪头笑：“难道不应该是等像你这样时候吗？”说完，亲昵地挽住她胳膊。
两人乌黑发丝缠绕在起。
这回没有浓郁香水味。
江虞偏偏头，看她眼神就像在看孩子，无奈道：“任何个模特，条件再好，名气再大，上秀台之前都要面试，包括。”
恍惚间，她想起自己初到巴黎时，个人，语言不通，孤立无援，没有任何资源，只能抱着片子和杂志上门找客户，家家“推销”自己。
“新换经纪人还适应吗？”江虞声音，低柔又轻细，语气里似乎还带着笑意。
安静两秒，又是另个陌生女人声音：“挺好啊，娜姐毕竟是们首席经纪，手上资源多，呢，又是最优秀，强强相配。”语调松快，听起来很年轻。
程苏然屏住呼吸。
要不要现在出去？姐姐在跟人谈论工作，这个时候出去会很尴尬吧？可是不出去又像在故意偷听……她有点纠结，悄悄探头往外看。
天色已暗，室内亮起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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