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冷着脸，没答，伸手将她推
进去，踏入房间，反手关上门。
祁言：“？”
“你有完没完？”江虞冷冷地睨着她，往后退半步，有意识地保持着
米左右
距离。
祁言也后退半步，“
怎
？这话不应该问你？有事不能在门口说？”
她正准备洗澡，这人就这样闯进来，把她吓跳，如果都是钢铁直女倒也罢，偏偏是弯，各有对象，万传出去根本说不清楚。
两人随后出去。
走廊传来“咚”关门声，江虞牵着程苏然步步朝房间走，紧盯着祁言那间，目光里流露出丝冷意。
到房门口，她松开女孩手，脸色又恢复柔和，“早点睡，晚安。”
“姐姐……”
程苏然不舍地望着她，嘴唇动动，似乎想说什，但伸出去欲抓她衣角手又缩回来，犹豫片刻，冲她甜甜笑，“晚安啦。”
程苏然又打起呵欠，半阖着眼皮，祁言目光落在江虞身上，“女朋友都困成那样，不背下？”
“昨天不是都背上楼嘛？”
江虞斜她眼，没说话。
迷迷糊糊听见她们声音，程苏然激灵，睁开眼，“啊？”
“嗯？小然然，你不知道吗？昨天晚上你睡着，江虞背你上楼，和女儿在电梯口都看见。”祁言边说边露出羡慕表情。
门前等。
“对，小然然，你玩过密室吗？们今天去山下商业街看看，有家很大真人闯关密室，听说是用真实凶宅改造出来，明天们组队去试试怎样？”祁言故意把“小然然”三个字念得很重。
程苏然疑惑地眨眨眼：“什是闯关密室？”
祁言给她解释遍。
电梯门开，里面人陆续出来，江虞搂着程苏然率先进去，侧过身，挡住祁言靠近。
江虞懒得跟她废话，拿出手机调份录音文件，播放给她听。
是昨天中午祁言在自助餐厅说话
说完，慢吞吞地刷卡开门，慢吞吞地进去，再慢吞吞地关上门。
江虞静立在原处，头微低，灯光为她修长身影镀层暖色，半晌，她回过神，转身朝祁言那间房走去。
敲门。
门开。
“有事？”祁言探出半个身子。
“也想背次乔乔，可惜背不动，唉，长得高就是好。”
“姐姐……”程苏然震惊地看向江虞。
——叮
电梯门开。
这次祁言速度更快，抢先步跨出去，“晚安，小然然。”
只有她们三个。
“还没玩过，好像挺有意思哎，那明天就去！”程苏然从江虞身侧探出小脑袋。
祁言与她隔人对望，“嗯，就差两个人，你和江虞正好。”
江虞皱起眉，脸色有点难看。
电梯缓缓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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