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关门，程苏然冲过去扒拉着不让，就站在那里，目送她们进电梯，转过来，视线再次对上。
电梯门关闭最后
秒，江虞隐约看见，那双眼睛里有泪流出来……
视线彻底被隔绝。
那瞬间，仿佛她与这个世界
联系也被切断，整个心空荡荡，随着电梯下降速度不断坠落，坠落。
“对
，虞姐——”田琳再次出声。
“那……起落平安呀。”
“嗯？”
“
查下，坐飞机不能说路顺风，不吉利，要说起落平安。”女孩脸上绽开浅浅酒窝，眼角却有点红。
江虞凝神望着她，透过这清澈眼眸看见自己，心又软几分，角落里好似闷闷地疼，也有些不舍。
于是不顾有第三人在场，重重地亲下她唇，柔声说：“好，到给你发微信。这几天你有什
事可以跟田琳说，如果条件允许，晚上们就开视频，怎样？”
“嗯，这次没办法，程小姐不能跟着去，如果你担心晚上睡不好，就睡前半小时吃两粒这个，也没什副作用，不会依赖，比安眠药好点。”
“……”
江虞点点头，看次卧眼，神色有些复杂，“不在这几天……”
“姐姐——”
次卧门突然开，程苏然揉着惺忪睡眼跑出来，头栽进她怀里，紧紧抱住她，“终于抓到你，抓到你。”
虞浑身僵硬，心里疯狂叫嚣着不行，不可以，手脚仿佛被定住，无法动弹。
直至毛孔接触到微凉空气。
她听见程苏然深呼吸，她看见程苏然眼神变热，霎时清醒过来，个翻身扣住女孩双手，又拿回掌控权。
“不好。”
……
江虞回过神，“嗯？”
到达地下停车场，两人前后走出电梯，寻到老位置，放好行李，上车。
小周在车里，这次她跟去。
“你和程小姐协议，这个月底就到期，”田琳将手中平板递过去，公事公办样子
“嗯嗯。”程苏然用力点头。
“乖。”
在旁围观田琳看眼手表，适时提醒道：“虞姐，真该走。”
江虞没说话，缓缓松开手，转身离开。
田琳推着行李箱跟上去。
终于在早晨抓到身边总是不见人。
江虞：“……”
田琳：“……”
“你现在就走吗？”程苏然抬起脸，不舍地看着她，朦胧睡眼里泛起水光。
江虞摸摸女孩后脑，“嗯，该走。”
翌日，江虞早早起床。
小朋友睡得正香，不知梦里在吃什美味，咂吧着粉唇，可爱极。她亲下她脸蛋，替她掖好被子，起来洗漱。
吃完早餐，田琳过来。
“虞姐，带上这个吧。”她顺手递上药瓶。
江虞皱眉，“褪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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