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源方向传来熟悉
女声，接着是
阵半轻半重脚步，左脚很轻，右脚很重，鞋底踩在泥土枯叶上发出滋声，很急促。
那道光越来越近，人影越来越清晰。
小朋友？
江虞愣住
。
头很沉，又冷又困。
她不能闭眼。
闭眼，脑子里全是那个雷雨交加夜晚，被拖着关进山上木屋小小她自己；闭眼，脑子里全是那条漆黑冗长走廊，被无数人包围谩骂无助她自己。
然后就拼命地想要抓住什
，抱住什。
眼前浮现女孩脸。
噢，她小朋友，她金丝雀。
忽然束强劲灯光扫过来——
她眯起眼。
“姐姐？”
“是你吗？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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