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送走田琳，大概过
江虞还想说什
，外面远远传来
阵手机铃响。
她放下袋子去接电话。
田琳叹气。
没多久，江虞回来，脸色有些晦暗。
“怎？”田琳以为她还在纠结。
田琳停下来，“弯
直？同性异性？”
“弯。同性。”
“程苏然吗？”
“……”
被看穿，江虞也不恼，只轻咳声：“嗯，是然然，她身边有个女人跟她关系很好，还住在起，但
问她是不是女朋友，她说不是……”
“有机会喝上你们喜酒吗？”
“没有。恋爱是恋爱，结婚不行。”
江虞愣下，见田琳表情忽然变得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真？”
“十七岁时候就想好。”田琳耸耸肩，抓过几件衣服快速叠起来。
“虞姐，你不知道小狼狗滋味有多美妙，哈哈哈，年下好啊，真是说不完……”
她从总助理升为SIENA执行副总，江虞给她点干股，虽然她不再协助江虞处理大小事务，但习惯使然，偶尔还是会不自觉地帮忙。
前段时间因为工作，田琳暂住在江虞这里，昨天陆陆续续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
从来没见她有这开心。
“恭喜恭喜，”江虞眯着眼笑，“不要给撒狗粮就好。”
“那可不定。”
江虞闭闭眼，拧眉道：“白露给打电话，说在机场，马上到。”
说罢，她深呼吸，胸口仿佛被什压着，喘不过气。
田琳脸色凝重。
室内陡然弥漫开股压抑气息。
江虞揉揉眉心，有些烦躁，声音又低几分：“你先去吧。”
“你直接问人家？”田琳惊呆。
江虞迟疑地看着她：“不可以吗？”
田琳摇摇头，没回答，她知道自己就算说，江虞也不会承认，总要找各种各样借口。
“虞姐，爱莫能助，自己事情，最终还是要自己想明白才行。”
“……”
江虞听着听着，脑海中闪过程苏然脸。
今年然然二十六岁，她也三十八岁，两人之间相差轮，可是这久以来，似乎谁也没有过多在意彼此年龄。她不觉得年龄是问题，因为比起这个，还有更重要东西值得她在意。
“田琳……”
“嗯？”
“如果个人单身，但是身边总有另个人嘘寒问暖，看起来很亲密，你会觉得她们只是朋友吗？”江虞边问边把她叠好衣服装进布袋。
“帮你起收拾吧，晚上就在这里吃饭。”
两人转而进斜对角客房。
田琳摇头道：“不，跟他回去做饭。”
“有男人忘姐妹。”江虞扬起手中布袋子拍她下。
田琳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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