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若弦,你快去睡吧,明天送你去机场。”
“好……”
她抱着礼物站起来,身体有点晃,程苏然连忙扶住她,送她进房间,然后返回客厅收拾狼藉。
墙上挂钟滴答滴答走着——
收拾完,程苏然坐下来,毫无困意,心里乱糟糟,脑海中不断回
直以朋友身份在吗?
她无声地问。
程苏然脸色微变,皱起眉,“若弦,你怎?是不是喝醉?”伸手摸摸她额头。
刹那间,闻若弦收起蠢蠢欲动心思,眼眸黯淡,自言自语般说:“嗯,喝多。”她笑笑,摘掉皇冠,“周六陪你回家吧,你个人不放心。”
这周六程苏然要回趟陵州老家。
她静静看着程苏然,专注,深沉。
程苏然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漾开小梨涡染绯色,轻轻点头,“嗯,会直在。”
不知是否错觉,若弦看她眼神很奇怪,像是另有深意,像是欲言又止,她却说不上来是什,而以前,若弦从来没有给过她这种感觉,直清清白白,坦坦荡荡。
难道有什事情瞒着她?
“然然……”
凌晨,客厅灯火通明。
桌上蛋糕吃大半,酒瓶东倒西歪,闻若弦戴着皇冠怀抱礼物,软软地靠在程苏然肩上,两颊微红。
今天是她二十九岁生日。
最近两个人都很忙,上午闻若弦才从外地回来,下午又连续开几个小时会,晚上应酬,生日这天下午还要出差,待到回来时候,生日已经过,程苏然便决定守零点为她提前庆祝,早早准备惊喜。
“然然……”
前几天姑姑给她打电话,说是村里祖坟那块地被征用,大大小小坟包都要迁移,她是她父亲直系后代,按村里规矩,必须回去主持仪式。
程苏然没有立刻相信,而是打电话给还在老家同学,托对方打听这件事,确认属实,才定下周五这天回去。
她还雇四个保镖。
“没事,带着保镖呢。”程苏然抓过她手,拍拍,示意放心。
闻若弦点点头,没再说什。
“哎。”
“然然……”
“嗯,在呢在呢。”
“然然……”闻若弦只是轻声唤她,掩饰不住眸里痴迷笑,大概是酒精作用,堆积在胸口情绪越来越汹涌膨胀,有股想要宣泄冲动。
会直在吗?
“哎~”
“好开心。”闻若弦眯着眼笑。
程苏然伸手捏捏她下巴,“开心就好啦,不止今天,以后每天都要开开心心。”
“只要你在就可以。”闻若弦弯起嘴角。
她喝很多酒,有点上头,从脖子到脸颊、耳朵红成片,这会儿脑袋晕晕沉沉,漆黑眸子里水光潋滟,愈发温和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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