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升点头：“他脚上裹
那层厚厚硬泥，肯定不是在盘山公路上走出来，他在山里肯定走
不短路程。而且他洗脚时候
在边上看到，脚上并没有什
伤口。这就说明，他走得很有技巧，懂得怎规避会伤脚障碍。怀疑，他是故意光着脚进山，根本就没穿鞋。”
“故意不穿鞋？这又是为什？”李洋问道。
“说不定他真是个苦行僧，啧啧，要是他穿个僧袍，真要以为是有真功夫和尚。”李升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李洋摇头：“人家不是程序员，什和尚别乱说，他自己都说，光头是因为脱发……”
这时候他边上小苹果忽然开口：“向叔叔身上没什味道。”
对他说：老子就是吸血鬼，老子就是现成证据！
不过也就是想想而已，他肯定不会把自己秘密透漏给第
次见人。
其实他们早就到山下，不过李升看他们三人讨论得很热烈——其实主要是向坤和李洋。于是干脆载向坤到市里车站去，反正他们也要回市里。这路，正好可以继续聊天。
到车站后，向坤跟李洋、李升、小苹果都互留微信，然后下车告别。
看着向坤走进售票大厅背影，车上李洋摇头轻叹：“没想到这向兄弟，都三十岁，还这痴迷超级英雄。对，小苹果，你之前说过那叫什词来着？什二？”
这话让两人都是愣，下午两点多，那大太阳，那热天，别说在山路上走，就是站着不动十分钟，都要大汗淋漓。
但现在回想，向坤身上似乎干爽得很，根本没见怎流汗。就算后来汗干，之前流汗，肯定也有残留酸臭味。两人都很清楚，小苹果不仅耳朵比别人灵敏，嗅觉也样，连她都说没什味道，那肯定就是没怎流汗。
李升笑着摇摇头：“这个向兄弟，有点意思。”
“中二。”小苹果说着摇摇头：“向叔叔这不叫中二，他好像是想从爸爸这里听到能帮他解释那些超级英雄、吸血鬼理论。”
“这怎可能嘛……”李洋笑道。
边开车李升忽然说道：“向兄弟脚很脏。”顿下，又补充句：“非常脏。”
“嗯？”李洋疑惑皱眉，因为路上聊投机，李升将向坤穿那双拖鞋送给他，李升说这话，肯定不是嫌弃向坤脚脏，而是在表达其他意思。
李洋略想下，便明白：“你是说，向兄弟赤着脚走很长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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