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旦不闹脾气时候,更是经常直接得让人避无可避。
秦子规突然间就觉得心口有点酸软,嗓音也不自觉地放柔许多:“怎突然说到这个。”
“就
“有什好怕,你又打不过。再说,你要真想对做什,早就做,还能等到现在?总不能因为你喜欢男,们就做不成兄弟吧,你又不是那种人。”
盛衍觉得自己想法毫无问题,并且毫无保留地向秦子规展示自己对他这份信任之情。
但秦子规对于这份信任受之有愧,因为他确实想过对盛衍做什,并且还不可控制地想过好多遍,于是出于道德底线考虑,准备否决这个提议。
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盛衍就抬眼看向他,很认真地问道:“而且秦子规,无论怎样,们都是不样,对吧?”
句话问出,本来还悠哉悠哉打算恶劣下秦子规突然顿下。
绷紧身体,动也不敢动。
然后就听到脚步声逐渐走近,直至床前停下,紧接着只微凉手覆上他额头,像是在试探他体温。
大概是没有发现烧得更厉害迹象,试探体温人什也没说,收回手,替他把被子掖好,再把电风扇打到最小档,就抱起什东西,似乎打算离开。
盛衍忙转回身,睁开眼:“你不睡觉啊。”
秦子规对于他惊乍已经习以为常:“去外面睡。”
盛衍看他不说话,又很认真地解释道:“就跟你莫名其妙跟冷战年,但还是愿意原谅你样,们关系肯定跟别人是不样,不然早就不搭理你。毕竟从小到大,跟你相处时间比妈姥姥姥爷三个人加起来都多,所以就总觉得无论怎样,咱俩肯定是别人没得比,起码在这儿,你跟妈永远是最重要人。”
他说得很认真,认真到种像小孩子讲道理样幼稚计较程度。
小时候秦子规觉得自己没人要时候,小盛衍就是这蹲在他跟前,用小奶音板眼,认认真真地给他讲着他好喜欢好喜欢自己,所以自己不可以这想,不然他会生气伤心。
所以其实从小到大,盛衍从来都是不吝惜表达自己感情那个。
哪怕是因为闹脾气,会各种口是心非,但眉梢眼角举动,都会出卖他心思。
类似对话个小时前刚刚发生过。
但是短短个小时,就已经是时过境迁,沧海桑田。
盛衍这次没有凶秦子规,只是有点不自在地避开视线:“那个沙发硬成那样,睡晚上你腰不得断?大不老实点,不乱动就是。”
自己刚才都那样,这人还敢邀请自己同床共枕?
秦子规懒洋洋地往后靠上门框:“你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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