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问盛衍来不来,那答案定是否认,但是他问盛衍敢不敢来,那盛衍只可能有种回答:“不就是个游戏
秦子规跟在他身后,没反驳。
陈逾白也就没多想,把背景音乐切换成几首慢歌原声伴唱后,从自己书包里掏出个大盒子,放到桌上:“行,既然前面流程走完,那们就开始正餐。”
“正餐?”这话出,其他几颗脑袋就凑过来。
陈逾白边拿出道具,边解释道:“这可是刚从淘宝买回来新道具,喏,这个是转盘,转到谁,谁就在旁边这个小箱子里抽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问题,然后问在座其他所有人。其他所有人要说实话,要就喝杯酒,如果所有人都选择说实话,那抽问题人就喝杯酒。”
林缱嫌弃道:“那你这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啊。”
?”
“没啊。”喻晨同样小声道,“就是馋他脸加敬仰学神而已,你可以理解为另类追星。”
林缱觉得自己这姐妹也是个人才:“那你还花个月时间绣这个玩意儿,不嫌累?”
“这有什,又不是现绣。”喻晨脸平平无奇表情,“直是们学校手工社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这种东西家还有好多呢,这次就选个应景而已。你要喜欢,等你下次生日把那幅‘嗑啥啥成真’送你?”
林缱:“……”
陈逾白笑得有点坏;“不用技术含量,就是熟人之间玩个心跳玩个刺激,怎,敢不敢来?”
“这有什不敢。”朱鹏是个没有秘密人,他觉得自己在这个游戏里稳赢,应完还回头看向坐在沙发角落玩手机盛衍,和旁边给他剥着橘子秦子规,“衍哥,秦子规,你俩来?”
“他俩必须来,这可是他们主场。”不等两人回答,陈逾白就朝秦子规笑下,“是吧,秦老板?”
这俩人天天坐在他后面欺负他,他今天必须想方设法抽些刁钻问题,把这个仇报回来。
而秦子规没回答他,只是偏头看向盛衍:“衍哥,敢来吗?”
原来是这个亲手绣个月绣法。
但握着门把手站在门口盛衍并不知道,他只是在那刻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有些攀比。
他没觉得喻晨有什不对,也没觉得秦子规有什不对,就只是种单纯不高兴,可能是吃醋,但又不完全是,总归他时半会儿还没理清这种不高兴根源。
而门内陈逾白也眼看见门口他和秦子规,慢悠悠问道:“礼物送完?”
“没,忘带,下次再说。”盛衍在秦子规面前向脾气差,但是朋友多时候却不愿意坏气氛,就恢复成平时那副呼朋引伴凡事无所谓大少爷样子,重新坐回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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