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你补偿。”不等他说完,盛衍就直
自己怎可以这坏。
而秦子规父亲显然也知道什是真正诛心话,他叹口气:“子规啊,你跟走,还能尽所能补偿你,但你留下来话,你始终就是个没有家人。”
那刻,盛衍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把牵住秦子规手,挡在他跟前,冲着那个男人道:“你放屁!谁说秦子规没有家!家就是秦子规家!”
十几岁少年面对真正成年人时,试图用最大气势来彰显自己无所畏惧,可是嗓音里哽咽却出卖只有少年时才有那种纤细敏感又脆弱情绪。
秦子规听见他声音,睁开眼,像是有些惊讶:“阿衍,你怎来。”
再市侩不过话,可是字句落在盛衍耳里,他只觉得心里疼得厉害。
所以秦子规就是个骗子,什给KTV打个电话就找到,明明是他在烈日底下沿着那条街来来回回地找三个小时才找到,偏偏还不告诉自己。
所以才会把东西放到门外就走,都不等着和自己见面,就是怕自己发现他晒伤。
而且明明都已经中暑晒伤,还要被江家老太太赶走。
那是秦子规生活好几年地方,住好几年地方,凭什她说赶秦子规走,秦子规就必须得走。
盛衍回头恶狠狠地瞪他眼:“你先闭嘴,回头再跟你算账。”
然后再次看向那个中年男人,语气笃定异常:“秦子规是不会跟你走。”
而秦子规父亲看见他时候,先是微怔下,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你就是盛家那个小孩吧。”
盛衍没否认:“对,就是盛家那个小孩儿,当时哭着追出去用三块两毛钱从你手里把秦子规买下来小孩儿。所以你当时把秦子规都卖给,你现在又回来找他干嘛呢?”
面对晚辈质询,中年男人似乎有些难堪,但更多是心虚,只能尽力温和地解释道:“来带子规走,也是为他好,想补偿……”
什鸠占鹊巢外姓人,什贪图家产,什有亲生孩子就不会要他,这些伤人话是能说出来吗。
那个老太太怎可以对秦子规这坏。
秦子规又怎可以这好脾气,让他腾地方就让他腾地方,那可是他家啊。
盛衍想到秦子规这高傲人,面对那个不讲理老太太时候,居然只是言不发地就打包东西走,就知道哪怕这多年过去,秦子规心里依然觉得他自己就是个累赘多余人,所以从来不敢多奢求点什,也从来不敢多提点要求。
他这十几年来唯主动提过要求大概就是自己给他个名分,可是自己只是有恃无恐地任由秦子规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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