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幼宁不满意他答案,以为他听不见,拎着他耳朵大喊:“你说什呢?问你——”
太大声,把傅恒之心里波澜瞬间震走,急忙回答他:“好好,不要喊……”
傅恒之闭闭眼,洗干净毛巾给
或是以前,他都是醉在别人面前,撒着娇呢喃。
这种事不能想,越想越会难受。
傅恒之伸手抱他去洗漱台,抱小孩样让他坐在理石上,仔细将牙刷挤上牙膏放进嘴里。
电动牙刷打开,俞幼宁眼睛睁大,闭紧嘴巴咬住,傅恒之无奈地哄:“别咬,要刷牙。”
俞幼宁才松口,漱口后突然俯身在傅恒之唇上亲下。
“有在,不怕坏人。”
俞幼宁眨眨眼回头,看他好会儿突然夸张地松口气:“你没……”
后面说什听不清,傅恒之凑近去听:“什?”
俞幼宁却摇头不说,拉着他往后靠靠,直接躺在他腿上。
“晕,头晕。”
雨刷扫走无根水。
陈毅出现下,又神奇消失不见,司机是个没见过陌生人。
俞幼宁坐在后排,皱着眉毛盯着前面路,傅恒之抓他手,不冷,喝酒人总是觉得燥热。
香槟后劲大,他这表情看就是醉,看起来严肃实际上傻兮兮,说不出可爱,傅恒之伸手去捏他耳朵:“不是说不能喝酒,不听话。”
俞幼宁好半天才甩头不让他碰耳朵,依然言不发地看前方。
心律狂飙。
傅恒之整个人都钉住,浑身像是过电流,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
俞幼宁还是副迷糊表情,抱着他脖子问:“刷好吗?”
傅恒之深吸口气。
“就知道不能想太多。”
傅恒之将外套搭在他身上,看着他闭眼竟然安心睡,伸手将他抱紧。
回到酒店时候其实还很早,俞幼宁车上睡够,却还是醉得起不来,躺在床上软乎乎地使唤傅恒之给自己洗脸。
其实如果傅恒之不来,这酒劲儿总会被理智压下去,保留清醒。
可人就是很奇怪,亲近人到身边,身体就会不自觉放松,酒精也开始侵袭,很快就让他变成条醉鱼。
傅恒之有点不高兴,他总是想得多,会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看到他醉得厉害,自然而然地开始想如果自己不在,俞幼宁整个样子该怎办。
傅恒之不知道他在想什,只是看他这幅样子觉得心窝柔软,靠近些问:“在看什?”
俞幼宁捂他嘴:“嘘,不要说话。”
傅恒之配合地小小声问:“为什?”
俞幼宁说:“有坏人。”
他手还放在傅恒之嘴上,傅恒之忍不住亲亲他手心,做坏事后就心虚地耳朵通红,生怕被发现地拉下他手,握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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