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
字，有些是用鲜血写就。或许，他使用那支笔用完
墨，他就使用自己鲜血来写作。
看到这
幕，牧嘉实自然而然地想到那本小说，《恶梦轮回》。而他想到不仅仅是噩梦中那本，同样也是窄楼中，徐北尽书店里那本。
他想，这就是书封面上，血字来源吗？
尽管此刻，噩梦主人正在沉睡之中，但是任务者们仿佛还能听见他肚子里传来咕噜噜饥饿声音。
但是，他神情是十分舒缓，甚至是喜气洋洋。他直在笑，几乎是呆傻笑容。他呢喃着些“活该”“让你来
光头说：“他会觉得……”他揣摩下噩梦主人可能有心路历程，“做个美梦，又有什
意义呢？”
那终究还是梦。
“
也觉得。”牧嘉实点点头，“现实中……就是外层噩梦中，其实什都没有改变。”
任务者们都露出若有所思表情。
很快，他们就在羽毛带领下，找到噩梦主人。
尸走肉般，握着面包无动于衷地走进雾气里男人。
牧嘉实清清嗓子，问：“你之前是不是抢过谁食物？”
男人嗤声，他不屑地说：“抢，还用抢？”他露出得意洋洋笑容，“那叫拿。”
任务者们表情更为古怪。
……好吧，不管如何，眼前这个男人和另外那个男人，都不寸是噩梦中某个来自过去虚影罢。
令他们吃惊是，噩梦主人还在沉睡之中。他位置就在他仇人附近，相隔最多百米，而他仇人有着可以遮风挡雨住所、听其使唤佣人、无穷无尽食物。
而这名噩梦主人，却像是梦中梦里那个走入雾气男人样，住在简陋透风不挡雨瓦砾废墟之中。
几件薄薄衣物，不，应该说，那只是布料，就摊在地上，做成他床。现在已经变得十分肮脏，泛着黑漆漆油光。
睡在这上面，肉眼可见地不是很舒服。
噩梦主人是名二十来岁青年，瘦骨嶙峋，眼下青黑，他手中还紧紧地握着支笔，周身散乱地放着些乱七八糟纸张，上面写满字。
绯说：“那，再使用次道具卡？”
牧嘉实盯着那个男人看会儿，突然说：“用吧。觉得……好像知道这个噩梦真结局是什。”
绯使用那张道具卡，又是根羽毛出现。她随手将那张废卡扔给收藏家。收藏家仔细看看这张道具卡，然后笑眯眯地将废卡收入怀中。
牧嘉实没怎注意任务者们互动，他只是说：“如果噩梦主人在梦中梦里坠落，是他苏醒时刻，那如果在他苏醒时刻，看到这个男人……他会有什反应？”
绯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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