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她没有听说过，可是……杀
人之后，那名老馆长，还能继续当博物馆
馆长吗？
“那个时候……世道乱得很。像这种出大事封锁区都没被发现，死个人事情，就更加不必说。”
老者看出绯吃惊，却不以为然地说着，他长叹
声，“有这疯病啊，和以前太平年代，也不能比咯。”
绯欲言又止。
她想是，确不能比，可是，越是在这样时刻，越是不能视人命为草芥吧？
哈，他喜欢用这种词。二十来岁没结婚，等到三四十岁，就真得孤独终老咯。
“然后他就真孤独终老，就守着他那堆宝贝东西。然后……然后他就疯。
他疯时候，
还没觉得他疯，觉得他就是往常那种样子。
他直都想要人们去博物馆里转转，然后直都没能达成心愿。
“所以
，觉得他直都挺正常。他疯之后挺多事情也不知道，再后来，就是……那个瓷瓶被打碎时候。”
认识？！
绯感觉有点怪异。
虽然说从年纪上讲，这两人确有认识可能性，但是在噩梦之中，这种莫名其妙出现联系，更是在暗示某种特别线索。
难道那名老馆长，真有可能是噩梦主人？
年纪确实对不太上，但是他们上个噩梦，窄楼中那名成年女子和噩梦中小女孩，不也是对不上年纪吗？
她有些无法理解。
疯狂在人类社会中蔓延之后，似乎也不仅仅带来疯狂本身，还有与之相对应冷漠、残酷。
人们就像是失去文明社会给予他们
瓷瓶被打碎？
绯暗想，这就是那名医生说，造成博物馆开始转移藏品契机？
“那个时候赶过去。他这辈子啊，就个老朋友。他发疯时候，博物馆那些人也就只能来找。就看见他……看见他……
“唉，他是真疯啊。疯得太厉害，以至于第眼都没能认出来他。他啊……他把那个打碎瓷瓶人给杀。”
绯立刻吃惊。
绯心中猜测颇多，但仍旧看着老者，继续听他说下去。
“那间博物馆啊……都成他执念啊。和他起当过兵。说到当兵，们那会儿战友，运道都不怎好，有年纪轻轻就没，也有他这样……
“退伍之后，他就去考大学，算是成文化人。毕业之后第份工作，就是去咱们苍城博物馆。
“那个时候他就是去做做讲解。他这个人啊，年轻时候长得帅，小姑娘们喜欢，老是来听他讲博物馆事情。当时还跟他说，让他把握好机会，谈谈恋爱。
“但是他不要，他说，他想让那些人意识到，那些馆藏……什来着，文化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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