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从寻欢楼离开
时候，他在跟踪……”郁辞舟道。
“昨晚你去寻欢楼
？”江浅开口道。
郁
江浅方才也看清那些僧人眼睛上伤口，知道郁辞舟这推测很合理。
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族修炼靠得是水木灵气，并不需要靠吸人族来修炼。”
实际上，不止是禽族，兽族和水族大部分妖修炼，也都是依靠水木灵气。
只有
小部分妖会捕猎弱小妖类来提升修为。
但无论是哪种妖，都不会利用人族修炼。
不用旁人引着，江浅和郁辞舟循着妖力便找到后院。
后院某间房外头聚着好多人，有大理寺*员，也有大夫。
江浅和郁辞舟远远朝里看眼，见屋内有好些僧人，那些僧人无例外眼球都不见，眉下只剩两个血洞，看着触目惊心。
“被剜去双眼？”江浅开口道。
“像是被啄去。”郁辞舟开口道。
上那素白衣衫，抬头发觉江浅将那青玉簪子也换，又折根灵树枝别上。
花孔雀，又变成白孔雀。
“花里胡哨，穿着不自在。”江浅随口道。
“这样也挺好。”郁辞舟道：“你穿什
都好看。”
江浅心情不好，不大想同他聊天，便倚在马车上假寐。
利用人族修炼大都是魔。
“这个东西确实是妖，而且见过他。”郁辞舟说罢取出灵石，在江浅面前稍稍催动，便见那灵石里妖气稍稍有些异动，与寺庙中为散去妖力遥遥呼应。
江浅看着郁辞舟，问道：“你朝他动手？”
“你不在，哪敢冒险？”郁辞舟开口道。
郁辞舟这话说得过于自然，仿佛对江浅依赖已经成某种既定事情，这令江浅稍稍有些不大习惯。但他似乎也并不排斥郁辞舟说法，甚至还挺受用，因为郁辞舟这话便等于承认江浅在他们之间处在稍稍强势地位。
江浅拧拧眉，看郁辞舟眼。
“啄”这个词便意味着，此事是禽族所为。
“你尚未有证据，就能断定是族所为？”江浅冷声道。
“并未断定，只是说有这个可能。”郁辞舟忙道。
周围有许多人族，郁辞舟示意江浅往旁边走几步，这才继续道：“伤口看着不像是利刃所为，像是被什东西刁住眼球扯出来般。”
郁辞舟见他不做声，也没打扰，众人最终还是坐着马车到天兴寺。
寺庙外头已经守队官兵，大理寺另外些*员也已经到。
除卢峰和魏廷屹之外，旁人并不知郁辞舟和江浅身份，是以也没太在意两人。
江浅和郁辞舟刚走到寺庙门口，便不约而同皱皱眉。
只因隔着老远，他们便能感觉到寺庙里隐隐笼罩着曾淡淡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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