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总感觉这副画面发生过,好像还不止次。
若是换从前,江浅听到这话八成就要恼。
郁辞舟第次朝他说这话时候,江浅抓着郁辞舟脑袋磕到石桌上,将石桌都磕碎。
但今日,江浅却并未着恼,而是拉着郁辞舟衣襟,拽着郁辞舟靠近些,凑到郁辞舟耳边道:“叫你可以,但是你答应件事,好不好?”
郁辞舟怔,只觉得耳边被江浅气息包裹,不由传来阵酥/麻之感。
将酒菜摆好之后,江浅便坐在桌边等着,郁辞舟简单洗漱番,这才走到江浅身边坐下。
江浅难得殷勤地帮郁辞舟夹菜,郁辞舟强忍着试试毒心思,故作坦然将江浅夹给他东西吃。
“这酒好烈。”江浅喝大口酒,拧拧眉道:“不过味道真不错。”
郁辞舟见到江浅喝酒,脑海中就想起许多有意思事儿,当即主动端起酒壶帮江浅斟杯酒。
江浅素来喝酒没有节制,到如今也还是如此。
,郁辞舟最初总搞不懂江浅为何要对自己那好,后来才知道,江浅最后目是要……他。
所以江浅这次故技重施,难道又是与先前般?
郁辞舟:……
他不知想到什细节,看着江浅目光登时染上些难以言喻情绪。
“这看着做什?”江浅笑道:“不让进去吗?”
他原本酒量挺好,被江浅这激,竟也有点上头感觉。
“什事?”郁辞舟故作镇定问道。
江浅笑笑,目光迷离地盯着郁辞舟,小声道:“个秘密,你先答应,才说。”
江浅说这话时,与郁辞舟离得极
而且他显然不知道酒烈意味着什,于是很快目光又开始有些迷离。
郁辞舟眼底带着笑意看着他,见他有醉态便没让他继续喝,因为他记得微醺江浅最有趣,再喝多点说不定会动手打人。
“你这看着做什?”江浅朝郁辞舟道:“显得你对有点居心不良似。
郁辞舟轻笑声,开口朝江浅道:“叫哥哥。”
江浅:……
郁辞舟回过神来,忙闪开门口,将江浅让进去。
江浅将食盒放到桌前,边将里头酒菜取出来摆好,边道:“记得几样你爱吃菜式,今日特意去厨房弄。”郁辞舟闻言好奇看去,便见江浅嘴里说着“他爱吃菜式”,但桌上摆着却都完全不是那回事,与他爱吃菜式根本毫不相干。
但郁辞舟倒也不觉得意外,江浅大早拎着食盒上门已经够让他惊讶,若当真还能记得他爱吃什,郁辞舟反倒要担心菜里说不定下毒。
“你亲手做?”郁辞舟问道。
“亲手拎过来。”江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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