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没想到这狐妖倒真是动认真读书心思。
状元郎再见到江浅和
郁辞舟闻言拧眉道:“为猎隼,还是为兔子?”
江浅隐隐看到郁辞舟眼底魔气又开始若隐若现,生怕郁辞舟被激得魔性大发,忙道:“如今他们没有去处,你就算让他们走,也得让他们先找到落脚地方。那猎隼还好说,小兔子妖力太低微,出去很难活命……她毕竟是小八哥救回来,总得照应二。”
郁辞舟闻言面色稍霁,重新躺回床上。
他拧眉看着屋顶,心中隐隐有个打算……
狐妖事情,魏廷屹办得很好。
郁辞舟亲吻着江浅,那态度带着几分近乎虔诚郑重。
江浅手勾上他脖颈,回应着这个吻。
郁辞舟翻个身,居高临下亲吻着江浅……
然而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猎隼和兔妖哈哈大笑声音。
两妖不知说到什高兴事情,笑得像两个傻子!
前头那些话确实是真,但最后那句不干净什可不是他说,郁辞舟当真是信口雌黄。
“还有那次,你突然找要犬牙,说幼时换牙时没留着,找不到,你就同生气。”郁辞舟又道:“那次你也气好些日子,后来看到别妖身上带着犬牙就朝生气。”
江浅少年时脾性并不算太差,大部分时候甚至算得上温和,但郁辞舟仔细想想,彼时江浅还真没少朝他闹脾气。
郁辞舟倒也不放在心上,任由江浅怎朝他闹,他都照单全收。
但如今再回想起来,便觉当初那些小摩擦,都有另层意思,这让郁辞舟不禁有些情动。
没几日工夫,狐妖便有人族身份,正式以胡九身份进国子监。
此事狐妖原是瞒着状元郎去做,如今有这样结果,总不好继续瞒着状元郎,便朝状元郎说。于是隔日,状元郎便又提着酒菜来平安巷,朝江浅和郁辞舟道谢。
今日猎隼和兔子都出门,倒是方便他们说话。
“胡九怎没和你起来?”江浅揶揄道。
状元郎面上带着红意,开口道:“他早就去国子监读书。”
郁辞舟:!!!
江浅:……
他们兴致彻底被院外声音搅和没。
郁辞舟深吸几口气,看起来情绪十分烦躁。
见他作势要起身,江浅忙拉住他手道:“别撵他们走。”
“阿浅……”郁辞舟开口,声音略有些沙哑。
他挪开江浅蒙在自己眼睛上手,目光比方才更多几分灼热。
“说得对不对?”郁辞舟开口问道。
江浅耳尖泛着红意,开口道:“不记得曾经朝你生过气……”
他话音未落,便被骤然凑过来郁辞舟吻住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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