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软饭他不香吗？
而且还是长公主殿下
软饭。
王沐川道：“你弟弟？不是你那继母儿子，他……”
贺顾道：“她娘是他娘，他是他，诚弟秉性纯良，不像他娘。”
王沐川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
知道……”
“你……你可知你
旦做
驸马，将来……”
贺顾道：“
知道，将来便科举无望，也不能掌兵干政。”
王沐川蹙眉道：“那你还……”
“与二哥不同，又没二哥那好才华学问，科举便是能考，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考出个名堂，至于掌兵干政……如今大越海晏河清，四海升平，能有什需要用兵地方？便是真有，朝中人才济济，哪里就缺这个毛头小子，多个不多，少个不少。”
他边说着边从兜里摸瓜子出来嗑，王沐川看着他这副模样，眉头已经快拧成团。
宁爬上马车走。
长阳候府和王家在条街上，只隔堵墙，贺顾便索性邀王沐川同乘马车道回去。
侯府马车十分宽敞，內厢便是坐贺顾、王沐川、征野三人，却也并不拥挤。
马车跑起来，征野终于忍不住，看着贺顾咽口唾沫，问道：“爷，今日怎样？”
贺顾笑得意，时也顾不上王二哥在边上，答道：“当然十拿九稳。”
贺顾心道他可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王沐川下次春闱，就能金榜题名，王家大哥大嫂下胎是个漂亮闺女，十多年后还闹着要嫁给他……
嘴上却只嫌弃道：“二哥，你今天怎话这多？”
他只是随口说，谁想王二
“那你便不为自己考虑吗？”
贺顾奇道：“考虑啊，怎没为自己考虑呢，要是不为自己考虑，作甚还要去争喜欢女子？”
王沐川：“……”
贺顾看出他担心什，拍拍他肩，道：“二哥不必为担心，家这种勋贵门第，便是只啃老本，也能啃他个天荒地老，就算没什出息，贺家不是还有弟弟吗？”
何况若是做驸马，他就算想饿死，宫中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征野睁圆眼睛：“真？！”
贺顾还没回征野话，王沐川却忽然问句：“你为何突然生做驸马心？”
贺顾被他问得愣，王二公子眉头却更加紧锁，又追问道：“以你才学家世，将来必然大有可为，本以为你今日前来应选，是你继母使坏，但方才见你在校场上，却分明是真心争胜，这究竟是怎回事？”
贺顾想想，觉得跟王二没必要拐弯抹角打机锋，干脆直接大喇喇说实话，道：“没怎回事，就是见色起意，对殿下见钟情。”
他如此坦诚，倒叫王沐川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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