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夫人在旁边听得也是脸白,连连道:“老头子,这话可不
贺顾自然连道没有。
言定野句话也没插上,就被安排个明明白白,心里有点哀怨,暗自琢磨,看来是真逃不过去国子监念书悲惨命运。
欲哭无泪。
他也不知道他只是和人喝个酒,又怎招他表哥?
贺顾却忽然转头对他道:“你先出去下。”
你这还不算欺负,那什算欺负,哪儿打过你啊!”
贺顾瞬间冷脸道:“少废话!去年和你样十五岁,已在承河杀不知道多少贼寇,你呢?不是不给你时间,只是你扪心自问,你确日日习武、以待将来?你可曾虚度光阴,你自己心中不知道吗,还用来告诉你?”
言定野被他说终于无话反驳,只嘴唇喏喏,半天没下句话。
贺顾道:“与其整日鬼混,气家中长辈肝儿疼,倒不如好好去国子监读书,不求你将来考功名,也好好学学什是为人子女孝悌之义,别都不说,你爹躺床上多久?你可曾为他操过点心?”
言定野这下,被他数落,脸上终于露出三分惭色,垂头丧气不说话。
言定野愣,没动。
旁边陆氏倒是很有眼力见,立刻拉着儿子出正厅去。
贺顾这才扭头看着言老将军,沉默会,道:“外祖父,日后务必要好好看住定野,不能让他再和与东宫亲密之人结交。”
言老将军听他这说,皱皱眉,道:“顾儿,你可是……听长公主殿下说什?难道是……陛下有意动储?”
说到后句,面色变,声音也不由得压低三分。
贺顾把言定野提溜回言家正厅,将此事告诉言老将军,言老将军愣愣,道:“这……这小兔崽子若能进国子监收收心,自然是好,只是……国子监需得在朝五品以上官家子弟,才可入读,已致仕多年,你舅舅身子又不好,不曾做官,他如何能进得国子监?”
贺顾道:“这却不难,当初是有入学名额,又直未去读书,恩师王大人长子如今在朝,便是做国子监司业,回头去求求他,若能把当初名额通融下,换给表弟,那就最好,不行便再想想办法。”
“外祖父不必担心,国子监中,亦有不少监生是走后门进去,没道理他们能寻到门道,咱们就寻不到,读书求学之事,上点心,总会有办法。”
贺顾这番话说胸有成足、气定神闲,只看他神色,便莫名让人安心几分,不由得就信他确能做到。
言老将军看着他沉默会,眼神有些惆怅,也不知又在想什,半天才道:“那好,便依顾儿所言,只是要劳你这个兄长,为你这不争气表弟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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