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段曾经美好感情很虚伪,觉得旧恋人很糟糕,只是爱他钱。”
陶知越说得断断续续,霍燃没有完全听懂,但依然被勾起好奇心:“然后呢?”
“然后……”陶知越似乎颤抖下,“然后他找人开车,撞旧恋人,让对方受很重伤。”
“他新恋人不小心曝光以前事,很多人辱骂旧恋人,最
“你不会认识,很少有人知道他。”陶知越笃定道。
“那为什讨厌他?”
霍燃握紧钢笔,随时准备记录要点。
“因为……嗯,说起来很复杂。”陶知越声音很苦恼。
“如果你愿意倾诉话,可以慢慢说,会直听。”
霍燃深呼吸,低声道:“好……定来。”
只要酒醒以后,陶知越还记得。
霍燃陷入种微妙心情,他既不想让自己趁机套话事被发现,又希望真可以吃到这顿随口承诺火锅。
“那你讨厌什?”
霍燃觉得问清楚这个问题,才是当务之急。
人就可以完工。”
黑金色钢笔快速地颤动着,笔尖划下沙沙声音。
“还喜欢什?”
“还喜欢……吃火锅。”话题跳跃得很突然,陶知越快乐地畅想起来,“要自己熬汤,浓浓白色,然后煮菌菇,涮肉,青菜烫下就好,会专门拿个大碗喝汤,很香。”
霍燃顿时觉得自己晚饭吃得太潦草,肚子饿。
闻言,陶知越默然很久,久到霍燃看好几眼屏幕,确认通话没有断。
几分钟后,他像是下什决心,轻声道:“其实他本来应该是个很好人,切都是因为意外。”
“不对,是注定,无论如何都会发生,所以他受伤,往后只能与轮椅为伴。”
“他过得很不好时候,……不,他恋人抛弃他,然后他变成很冷酷无情人。”
“后来他有新恋人,重新振作起来,过得比之前更好,这时候旧恋人又回来。”
陶知越语气有些惆怅,“讨厌所有不好人和事,讨厌味道很苦食物,但是……”
在这个尾音悠长“但是”里,霍燃心提起来,满是忐忑。
“但是最讨厌个人。”
“谁?”
尽管知道这个人不太可能是自己,霍燃还是很紧张。
“喜欢辣锅。”他忍不住插入话题。
“啊,红油汤底也很香,光是看颜色就很有食欲。”陶知越赞同道,“但是洗锅好麻烦,全是油,洗起来好累。”
霍燃脱口而出:“来洗。”
“咦,你喜欢洗碗啊,好特别。”陶知越惊讶道,“那下次想吃辣锅时候,请你来家里吃,准备菜,你洗碗。”
锋利笔尖在纸面上戳下个重重点,墨水深深地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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