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每天要对着电脑吧？要保护好眼睛，不要近视。”
“今年刚刚做过体检，视力很好。”
霍妈妈和霍思涵很像，好像永远有说不完
话，絮絮叨叨，却又让人想
直听下去。
“又乖又懂事，比霍燃好多
。”霍妈妈显然对儿子男朋友很满意，“饿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霍燃和霍思涵同时发出抗议。
霍振东从洗菜池前回过头，跟他们打招呼，与菜叶斗争告段落，然后他颇为严肃地拿起土豆和削皮器。
“
还要忙，你们聊。”
霍妈妈很开心，连趁机偷吃好几片黄瓜霍思涵都不管，擦擦手，向两个人走过来。
“很早就听霍燃提起过你，但他直不肯给看照片，不知道什
时候变得这小气。”
霍妈妈边抱怨，边仔细地打量着陶知越。
片刻后，女人若有所察地回过头，愣下，朝两个人露出很温柔微笑。
于是霍燃回过神来，笑着跟眼前人打招呼。
“妈，你来。”
是霍燃妈妈。
“特意让他们俩保密。”霍妈妈似乎有点遗憾，“还以为你回来不会进厨房，想给你个惊喜，居然这早就被发现。”
过连廊和传菜区，走进厨房，他们果然看到正在吃东西霍思涵，但并没有预想中成群厨师和佣人。
偌大厨房里只有三个人，甚至显得有些空荡。
“刚尝完肉有点腻，给来片黄瓜。”
霍思涵亲昵地凑在个女人旁边，眼巴巴地盯着盘子里清新水润黄瓜片。
“再吃你就饱，还怎吃晚饭。”
“妈，还在
“今年多大啦？看起来跟思涵差不多大。”
陶知越差点又要说错。
“比思涵大岁，今年22。”
“这小。”霍妈妈感叹道，“听霍燃说你已经工作，辛苦吗？会不会不适应？”
“不辛苦，公司很好，同事也很好。”
很快她又看向陶知越，眼睛亮：“你是知越吧？终于见到你。”
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连微笑时眼角浅浅皱纹都很好看，生产后身材有些丰腴，更抹去年龄感，看起来很有活力。
她有双漂亮眼睛，很像只能在梦里见到妈妈。
陶知越有些不知所措，差点跟着霍燃起叫错。
他压制住心底忽然涌上来情感，勉强才找回平静声音，低声道：“伯母好。”
“就片就片。”
女人笑着摇摇头，但还是往霍思涵嘴里喂片黄瓜。
霍振东系着围裙，竟然站在池子前洗菜，沥水篮里堆着摞择好菜叶。
有些意外陶知越悄悄看向身旁霍燃。
霍燃停住脚步，看着眼前久违场面，目光静静地闪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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