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应该是把伞。”
“在南方长大,经常下雨,所以开学报道时候,很自然地在行李箱里放把伞,有时候看天色不好,会特意拿着去上课。”
“这种时候往往会看到别人诧异目光,还不知道为什,结果整个学期下来,这把伞从来没用过。唯突发,bao雨那天,甚至找不到它去哪儿。”
“后来才发现它掉进桌子下夹缝里,翻出来擦干净,还是不信北京就这样不下雨,所以直没有放弃这把淋不到雨水伞,每次搬家都带着,到哪,它也到哪。”
“再后来气候正常些,时不时会下雨,每次撑它出门,还有种莫名感动。”
他目光里闪烁着回忆:“听起来过很久,现在想起来,好像只是瞬间。”
“长大以后日子就过得特别快。”霍燃角度清奇,“大学时候有没有谈恋爱?”
“……没有。”陶知越准确地预判到他下个问题,“工作时候也没有。”
“真好。”霍燃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也没有。”
“别说,们没有原因不样。”
在走过。
他们隔着不可捉摸时空、岁月、宇宙,曾经很近又很遥远地相逢过。
“那晋北原型又叫什呢?你去过吗?”霍燃想想,“不对,这个发音好像就是北京反过来,看来作者很可能是个北京人。”
此前刚刚被浪漫遐想感染陶知越沉默片刻,吐槽道:“现在很希望时空倒流,让你把这个问题收回去。”
霍燃跟他想到起,嘴角不住地上扬。
“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找到它,虽然它年纪很大,但看起来很新,质量也很好,可以直用下去。”
陶知越沉静地说完,笑着侧过脸看他:“是不是很奇怪印象?”
“不奇怪,很有趣。”霍燃注视着他,“现在它也是对北京最深印象。”
“你空手套故事,要收费。”
“好哦,那
陶知越用力地压压他肚子泄愤。
见好就收霍燃果断地转移话题:“你对那座城市印象最深是什?”
他能感觉到陶知越提起北京时情绪,是鲜活又明亮。
陶知越应该已经有很长段时间不能跟人分享这些故事,而他是这个世界上第个听到人。
在这片残留着白色尾迹云蔚蓝天空下。
陶知越很不甘心:“这想……作者大概只是像样起名困难。”
“不管,解释权在们自己手里,说浪漫,就是浪漫。”
霍燃再次发挥他强词夺理精神。
“你也像样,在那个首都长大吗?”
“不是,十八岁时候去那里上大学,毕业后留在那里工作,共待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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