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远洋爽快道：“当然可以。”
从实验室出来后，顾重阳明显察觉，左棠看师远洋
眼神变
。
以前他是那种带着几分调侃眼神，现在就像……在看
尊神像。
几天之后，联赛正式开始。
师远洋考试地点就在学校附近理工大，他收拾几件衣服，顾重阳在楼下等着送他过去。
出于个常年徘徊年级倒数人，左棠实在是很好奇：“前五？前三？”
师远洋边用擦皮擦掉草稿，边头也不抬地说：“最差次考过第二，上午理论考试太困睡着。”
左棠：“……”
操操操，要不要这
装逼啊！这回答你妈跟顾重阳简直如出撤。
不愧是堆狗情侣，操！
改个多小时后，他才真正惊叹师远洋运算和统筹能力。
他已经看得眼花缭乱，但师远洋头脑依旧很清晰。
他设计个零件并不只考虑零件构造，还会延伸到这个“未知机甲”整体参数。
甚至会设计演练场景，
——遭遇对面三级攻击时，机甲抗压能力如何，该零件对整个抗压性能影响如何。
弃权，白白浪费四年时间，这个牺牲是相当大。
师远洋坚定地点点头：“确定，就做这个。”
左棠看他表情，怀有丝希望地问道：“你以前做过这个？”
师远洋诚实道：“没有。”
左棠脸“你在逗
吗”看着他。
理工大宿舍楼比较老旧
他百思不得其解：“那重阳还说每次都是他帮你记笔记，你上课经常睡觉还能考这好？”
师远洋没法跟他解释，这些东西自己早就记在脑子里。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说：“可能也有运气成分吧。”
左棠点点头：“行，知道，你不是学霸，你是学神。而且还是那种装逼不自知学神，淦。”
“以后可以问你借公共课作业抄吗？”因为顾重阳作业收费太贵！
——遭遇对面级攻击时，零件对整体抗压影响又如何。
——对敌人发起级攻击时，零件对机甲攻击性能有什帮助。
诸如此类，左棠感觉他根本不像个大新生，反而像是个熟练多年老师。
他忍不住道：“你般考试在制造院排多少名？怎觉得重阳找个比他还学霸男朋友。”
师远洋无所谓地说：“排名很重要吗，课本上都是死知识罢。”
师远洋倒没有撒谎，他上辈子专攻智能和中枢系统这块，后期连零件都很少碰。
这些“小物件”，大部分是他助理来做。
还有许攸会做。
想想这点就觉得爽，这就是他终于压过许攸头表现。
左棠迫于顾重阳*威，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帮他起改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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